“还想不想救雷庄主了?想救的话,滚一边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雷无双生气了:
“好你个土老帽,一个下人而已,是我爹花钱雇来的,还敢对我大喊大叫?弄得好像你很会救人一般!”
雷炎这时刚好醒来,极力忍住疼痛道:
“你给我闭嘴!”
雷炎摒退所有人,对展啸道:
“我有求于贤侄,如今就不相瞒了!”
咳嗽两声才又道:
“对外我是庄主,以经营绸缎、生药为生,实则是朝廷紫衣十二卫之一,身负王命,只对皇帝一人担责。贤侄应该从老展处有所了解才对,紫衣卫乃是朝廷秘密组织,老展便是当年的卫首,称之为金卫,只是后来与老展相好的花卫意外死亡,老展便心灰意冷,退隐江湖,不问世事。”
展啸有些不爽道:
“老爷子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事,原来还是个大花痴呢!不知这花卫是个何等模样的美人,竟引得老爷子这般癫狂?”
“雷叔告诉我这些,所求何事?”展啸问道。
展啸知道紫衣卫神秘之极,江湖中虽有传闻,但都仅只皮毛而已。如今对自己一个小辈和盘托出,便知这事小不了!果然,雷炎一番话道出了心声:
“此次派我与铜卫前往东涂追回《肃杀》残玉,半道上竟被人暗算。铜卫身死当场,我赖软甲护身得以捡回半条命,然而残玉亦由此失去。
如今紫衣十二卫,只有金卫、银卫和我铁卫尚存,我怀疑紫衣卫之中有内鬼。社稷安危系于此残图,我不相信别人,只相信老展的为人,望贤侄替我找出内鬼,夺回残图,以安社稷!”
“那残图到底有何利害之处,竟牵扯社稷安危?”
“大阮东迁之后,国势大不如前,因之前有恩于毗罗,便以《肃杀》玉图一分为三,作为兵符,可以调动毗罗兵将,此其一也;此图中藏有一个玄机,乃是曲王藏宝地,此其二也。若三幅残图均为敌人所得的话,拼成一图,则可调兵篡位、掘取宝藏,则大阮危在旦夕矣!”
“原来如此!”展啸道:“此事重大,小侄恐怕辜负所托!”
“我已飞信传书力邀老展出山,奈何老展推辞不就,反而推荐了你。贤侄就不要再推辞了,拯救大阮为要!”
“又是老展头!”展啸无语了。
这事太大,而且很复杂,分析之后觉得东涂是大阮的死敌,利害悠关,而且残图是在东涂丢失的,存在着莫大的干联,从此处下手可能还有些眉目!
料定短时间内唐二少不会再来骚扰,展啸简单收拾之后,这就前往东涂。
刚出云雾城,一个黑影随之跟来,四下里不见人影,正自疑惑不解之时,身后忽地传来一声冷笑:
“是在找我吗?”
黑影大惊,抽刀便向展啸劈来,展啸一挪身徒手而出捏住黑影手腕,腾身用脚顶住其后背,另一只手将其左手别住,一下子将其按翻在地,揶揄道:
“身手不错嘛!说,为何跟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在雷府外鬼鬼祟祟的跟了我半天。”
那人挣脱不得,犹自哼声道:
“要杀便杀,何必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