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之往官道走去,准备换去另外一条小径查看情况。
路过了近十几名镖师,尽管大家用疑惑的眼光注视着他们,因为有位经验丰富的弟兄已在前面探路,既然前方没传来信号,那么眼前这两人应该不是可疑人物。
反而何洛安开怀得与各位镖师抱拳道:“这段时间辛苦了各位兄弟。”
镖师们也点头示意,也让两人离开。
待来到另一处劫案现场,天气已经没那么寒冷了,但乌云遮蔽了太阳,风还是继续吹来。这里是个高地,路是蜿蜒盘上来的,也有一小条挖出的阶梯。路上不远便是坡,因为长安白马用的炭火较多,这条小径无什么大树,偶有那些很粗大的百年老树,樵夫都不会砍伐,留作路人乘凉。
劫案现场也是大同小异,只是这边不见巡守的镖师。
崔秀士在现场也是四处挖掘,何洛安则是一旁找个地方锻炼身体,比划剑法。习武是何洛安每日必须要做的事情,一来为了强身健体,二来是不想把看家本领给落下了。
良久。
崔秀士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有些惊恐神色,一贯冷静的崔秀士心里焦急万分,他喊来何洛安:“何兄,过来看看。”
何洛安停下了剑,来到崔秀士的身旁蹲下,问:“发现啥了。”
崔秀士指出了一块血迹,血迹在道路中央,而且血液好像被人的脑袋压过,留下了脑袋的印子,何洛安问:“这里有何蹊跷?你为何神情如此凝重。”
崔秀士对何洛安很是严肃的说道:“这里的血渗入泥土很浅,说明流血不多。其二,我检查过这里的弩箭,染血的弩箭上没有臭老鼠的味道,说明没有刺入肉中。其三,这些血印反常,是先有血,人再倒地压住的,而回丰镖局的劫案现场,流血多的印子都是先有人倒地后,再流血,不会压出血印,只会围住人身形的轮廓,而且渗入土里面会比较深。”
何洛安被他的认真给吓到,也给他说出的话给吓到了,他问道:“这说明了什么?我不懂。”
崔秀士神情凝重说道:“这里道路蜿蜒,沿山而建,会些轻功的人都会考虑飞身而下躲开追杀,那么血迹也会延伸很远才对,然而看血迹的落点推测,没人打算逃跑,也没人挣扎,我敢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