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怀月淡然回道:“那簪子有些招摇了。”
“你以前从不在意这个。”
“你也说那是以前了。”慕容怀月拍拍他环住自己手示意他松开些,殷淮安稍稍放开她,她便转身与他相视,“这次是你重提旧事,可不要怨我了。”
殷淮安眉眼略有些颓意,闷声道:“是我错了。”
慕容怀月笑笑,也没往心里去。
两人如今相处比之前自然不少,也亲近了不少,这一切还要从数月前慕容怀月身染疫病说起。
那疫病来的凶猛,慕容怀月去戏馆听昆曲回来就高烧不退,与此同时,一道骇人听闻的信息在京中传遍,说是那要人性命的疫病被人恶意散播于京师。
慕容怀月病入膏肓,殷淮安请了何大夫和好几位太医在府中医治,可久久不见成效。
那疫病凶猛,触及则会染上。
何大夫年老,不能近身医治,几位太医也都因担着宫中事务,怕染了病耽误宫里的事,便也只能在外间,通过与侍女的交谈来开药诊治。
可这不能“望闻问切”,怎能医治好病人?
殷淮安心急如焚,尽管每日贴身照顾,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慕容怀月日渐病重,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慕容怀月在榻上躺了几日,他便也跟着急了几日,就在他无能为力、怨天恼人之际,楼汛从外地寻了一个游方郎中,说是此人治疗疫病有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