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处,常老爷坐在正位,在他的左侧坐着一位年轻人,名叫李玉石,人如其名,钟爱玉石。只见他手持玉笛,手指上戴着玉戒,头发用一根木簪束了起来,颇有冰清玉洁之范。右侧坐着一位中年人,名唤罗在,毛发斑白,身着黑袍,不苟言笑。
“常老爷啊,你自是明白其中的利弊,可得考虑清楚了。”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罗在率先打破了停滞的局面。
“自是如此,想必常老爷更清楚该如何权衡。我李家自当富有诚意,如果常老爷选择和我李家合作,我李家自然拿出同等的报酬,乃至更甚。”玉石转起手中的玉笛,似笑非笑地看着常老爷。
罗在听见这话,自是反击:“我罗家可不输李家,李家能拿出手的我罗家也能拿出手。”
李玉石一听这话,转着玉笛的手停了下来,将眼神刺向罗在,二人针锋相对,毫不示弱。
眼看二人剑拔弩张,常老爷生怕二人在常家打了起来,到时候将两家都得罪了可还得了,连忙劝说道:“二位,待我细细思量,几日后再答复可好?”
二人也自是明白,虽李罗两家存在竞争关系,却没到水火不相容得地步,便顺着常老爷的台阶下了。
“既然如此,罗某便先告退了,期待常老爷的消息。”罗在起身和常老爷抱拳,便离开了。
“常老爷,李家也等你的消息。”李玉石也起身离开。
常夫人来得晚了些,不知道全貌。待二人走后,走到常老爷身边:“老爷,这两家平日里不和我们往来,今日这是要做什么?”
常老爷牵着常夫人的手坐了下来,二人坐在主位,交谈了起来:“他们想要石草散,但店里的石草散却不多了,只能够一家的分量,但若是只给一家,岂不是得罪另一家;但若不给,两家却都得罪了。”
常夫人听见这话,便感到疑惑:“他们要这么多的石草散何用?虽说这石草散只有我们常家能够提供,但是却也只是治疗些跌打损伤的功效,市场上有的多的这种药房,何必单单要我们的石草散?”
“是呀,我也是想不明白,你说一家就算了,偏偏这两家一起来了,可见其中的蹊跷之处。可此时却也寻不明白缘由,我便只好先推诿,几日后再给答复。”常老爷也觉得此时必不简单,更要慎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