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茯苓目光如刀地扫过跪在地上低头哽咽的几个婢女,她们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她轻轻一笑,那笑容如同日绽放的花朵,美丽却带着寒意。
“你们可知错了?”谢茯苓的声音轻轻响起,却如同寒风一般刺骨。
婢女纷纷抬起头,恐惧地看着谢茯苓。其中一个名叫秋菊的婢女,战战兢兢地回答:“夫人,我们错了。”
谢茯苓微微点头,笑容更加明显,却更加冷酷:“错了?那你们知道错在哪里吗?”
秋菊犹豫了一下,小声地说:“我们不该私自外出,违反了府规。”
“嗯,很好。”谢茯苓缓缓站起身,踱步至婢女们面前,“那么,你们说说,该如何处罚呢?”
此时,另一个婢女春儿忍不住哭出了声:“夫人,我们真的是一时兴起,才会犯下这样的错误。求您开恩,不要处罚我们。”
谢茯苓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她冷地看着春儿:“春儿,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府中之人都可以随意犯错误吗?”
春儿吓得不敢再哭,慌忙低头。
谢茯苓继续说道:“你们私自外出,已经触犯了府规。若是其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昭平侯府无人管教,那我这个侯夫人还有什么颜面?”
婢女们听后,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辩解。
谢茯苓看着她们,语气缓和了一些:“你们既然知错,那便自行处罚吧。春儿,你既然是带头之人,便罚你三个月不许出房门。秋菊,你既然参与了,便罚你一个月不许出房门。其他人,各自罚二十大板。”
婢女们听后,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她们知道,这二十大板可不是闹着玩的。
谢茯苓看着她们,语气又变得严厉:“你们记住,昭平侯府不是你们的家,你们只是府中的仆人。若再敢犯错误,休怪我无情。”
婢女们纷纷应是,心中充满了恐惧。
处置了一顿婢女后,谢茯苓洗了把手,甩甩水,径直去了陆老夫人住的院子。
穿过曲折的游廊,来到老夫人房门外,她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温婉有礼。
“进来吧。”屋内传来陆老夫人略显虚弱的声音。
谢茯苓推门而入,只见陆老夫人躺在床上,脸色略显苍白,但精神尚可。
她走到床前,轻轻唤道:“母亲,您可好些了?”
陆老夫人睁开眼睛,看着谢茯苓,抱怨道:“茯苓,你终于来了。我病了这么久,你为何一直不来看我?”
谢茯苓眉头微蹙,面上却依然带着微笑:“母亲,实在是最近事务繁忙,我实在是抽不出时间。今日得知婆母身体不适,我立刻就赶来了。”
陆老夫人闻言,脸上的表情略有缓和,但仍有些不满:“事务再忙,也比不上老太婆的身体。你若真关心我,就不会这样疏忽。”
谢茯苓轻轻握住陆老夫人的手,柔声道:“母亲,我知道错了。今后,我一定会多关心您的身体,不再让您生气。”
陆老夫人看着谢茯苓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她轻轻拍了拍谢茯苓的手,道:“茯苓,其实我也知道你很辛苦,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如今你来了,我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