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高僧还俗了吗?法号或者姓名是什么?”
此时步夫人在旁边说道:“高僧的姓名是徐竹,好像没有法号。”
虚竹沉吟着,不承认也不否认,姓名法号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随便他们怎么称呼。
“这家人可恶至极,今日就让我打个痛快。”
“施主万万不可,打出个好歹对大家都不好。况且他们也已经悔过了。”
虚竹说着话,转过头对那家的男人问道:“你们知错没有?邻里之间要和睦相处,不然贫僧绝饶不过你们。”
那男人是欺软怕硬的主,平时在村里横行霸道,自从上次被虚竹惩罚以后,整个人都变得老实了。哪里还有半分脾气,哪里敢有半分异议,现在只有站着唯唯喏喏的份。
“两位施主,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也不必惊动警察叔叔,了解了吗?”
步啸风点了点头。
那男人陪着笑脸说道:“是是是,高僧说得是。”
一场伤筋动骨的风波,被虚竹几句话平息下来。
步啸风听说虚竹要筹措资金为小师妹治病,被逼无奈才想要跟他出去打工挣钱。但是,步啸风想到单靠打工那点薪资,到猴年马月才能攒齐五十万?
晚上睡觉时,步啸风两口子躺在床上,一番颠鸾倒凤以后。
步啸风喘着粗气说道:“老婆,徐长老多次襄助我们,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是啊,所以才把你叫回来,出去外面赚钱的门路才多。”
“咱们家里还有多少钱?”
“不到三十万,根本不够医药费。”
“要不然,我们去找亲戚朋友借点?”
“怎么可能?以前我们都不曾帮助过亲戚朋友,现在即便我们拉下脸开口,人家也不会搭理的。”
“但是,出去外面也只能在公司上班,像徐长老这种新手,一个月最多几千块钱,何时才能凑齐医药费?”
二人躺在床上沉默许久,最后步夫人说道:“先睡觉吧,我们尽人事听天命,但愿小师妹吉人天相。”
屋外坐在客厅打坐的虚竹,听到夫妻二人的窃窃私语,忍不住摇着头叹息了一声。
虚竹最近一直在渡给阿紫“北冥神功”的真气,如果他们再到医院检查一下,也许阿紫的寿命又多了几年。
第二天一大早,步啸风带着虚竹与阿紫来到派出所,为他们各自办理了一张身份证。
几天后,步啸风带着虚竹与阿紫上路,一路上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虚竹与阿紫在步夫人家待过一段时间,他们见识过太多稀奇古怪的事物,经常感到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
这次出远门更是目不暇接,阿紫好像出笼的小鸟一样,一路上叽叽喳喳个没完,病情转眼已经好了大半。
虚竹坐在车内则比较淡定,但是眼睛不时地转向窗外,观赏着窗外霎时飞过的风景。
步啸风一边谨慎地开着车,一边还要回答阿紫各种幼稚的问题,阿紫的问题没完没了,根本停不下来。
突然前面的车一个急刹,步啸风正在与阿紫说话,他的反应略微迟钝一下,没来得及踩住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