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的时候,正阳宫里,浩浩荡荡一屋子男人,年老的,年轻的都有。
大病初愈的南宫忆也来了,站在最末尾的位置。
没办法,谁叫他位份太低,连坐绣墩的资格都没有。
“给太女夫请安。”
赵肖肖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
在他心里,家里的女君都不顶事,母亲也没什么用。
祖父舍了老脸进宫求了恩典,就是希望他能庇护虎威将军府。
所以,他不能得罪太女夫,不能得罪家世比他高的男人。
因此,他很恭敬。
他这个恭敬的态度,就让上官玉很是喜欢。
他不怕有人得宠,就怕有人飘了,试图挑战他的地位。
他喝了赵肖肖敬的茶:“你是个不错的,起来吧。”
上官玉说着,还跟赵肖肖介绍起了大殿里的男人们。
“这位是卫侧夫,福盈殿下的生父。”
“这位是傅良侍,福满殿下的生父。”
……
南宫忆已经进太女宫一个多月了。
因为罚跪的事,他后来病了不少日子,差点就病死了。
他虽然是官男子,但并没有单独居住的地方,而是跟几个伺候过瀛蕴凰的宫男,一起住大通铺。
他因为比那几个宫男高半级,没少受到他们的排挤。
他后来用手上的玉镯子,请了御医看病,这才渐渐的好了起来。
而他,也见识到了不受宠的日子有多难过。
不管是为了活着,还是为了过得好,他都要争宠才行。
所以好了后,就迫不及待的来给太女夫请安了。
上官玉对南宫忆的态度是无视的。
瀛蕴凰时隔一个多月,再次看到了南宫忆。
更瘦弱了。
越发的弱柳扶风了。
南宫忆看到瀛蕴凰,双眼都要放光了。
他那番行为,算是给家里蒙羞了,他母亲已经不打算管他了。
他父亲有心无力,只通过一点关系,给他送了二百两银子,让他好自为之。
二百两银子,在宫里可花不了多久。
瀛蕴凰佯装疑惑:“你是?”
南宫忆笑容一顿,道:“殿下,虏侍是南宫忆,万梅苑。”
他提醒了一下。
“啊啊啊,她好可恶,我就一个多月没见到她,她就把我忘了?”
系统往他心里扎刀:“宿主,你还是想办法争宠吧,让太女殿下记住你吧,太女殿下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
光你生病这一个多月,通房小侍就抬了七八个,昨儿个又来了个赵侧侍,前儿个还有个宫男得了太女殿下的临幸。”
所以,宿主你真不是什么特殊的。
南宫忆在心里咬牙切齿:“这个风流的女人。”
瀛蕴凰一副回忆的样子,好一会儿道:“原来是你啊,看来你病好了,那就今晚你侍寝。”
说完这句,瀛蕴凰就走了。
同时,好感度下降到负八十。
南宫忆:我************!
他干什么了?
就降好感度?
南宫忆简直要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