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裳挥手,“先上壶好酒,一般的姑娘就不用了,我们是为花魁来的。”
若是寻常人说这话,凤娘肯定是要刺几句的。
但有了孟云裳的银子开路,又见黑衣陆宸骁一脸不自在,凤娘便自动脑补成富家公子兄弟出门体验生活,一般的凡夫俗子瞧不上,只冲花魁来。
想到今日的招牌,凤娘轻嗳了一声,转身去安排。
待她的身影一消失,陆宸骁便将孟云裳给拉到了自己怀里。
孟云裳惊的啊了一声,下意识想从他怀里起来,“我现在可是男装!”
陆宸骁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不松手,“我倒是不知道,原来裳儿穿男装也这么勾人。”
楼里那些女人的目光如狼似虎的,俨然将怀里的人当成了美味可口的肥肉。
他真是后悔带她来风月阁,早知道就应该让她直接在客栈等消息。
“别闹,一会被人看见了可不好。”
陆宸骁淡定地安慰她,“放心,有这些轻纱在,外面是看不到我们里面的。”
再说还有玄五玄七在外头守着,一般人靠近不了。
孟云裳抬头打量,发现二楼很多个这样的隔间。
每个隔间四面都挂满了粉色纱幔,纱幔本身很薄很透,但多层叠加后成了屏障。
可就算是这样,孟云裳也还是觉得别扭。
“那也不行,这儿随时有人进来。回头看到我们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
陆宸骁轻哼,“裳儿扮男人,似乎很有经验了。”
孟云裳脱口而出的说,“那当然,我以前经常男装示人。”
“嗯?是经常男装示人,还是经常扮男人逛青楼?”
这问题很不对劲。
孟云裳抬头,对上陆宸骁似笑非笑的目光。
她轻咳两声,“想什么呢,当然只是男装示人啊,毕竟男装骑马练枪都很方便。”
“可裳儿刚刚塞银子的动作很是熟稔,像是操练过许多遍。”
孟云裳:“???”
哪里就很熟稔了!
偏偏男人还在继续说,语气更是平白多了几分可怜和落寞。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裳儿那些我未曾参与的过去,竟这么丰富多彩。”
孟云裳:“……”
这男人不太对劲!
“你该不会是又吃醋了吧?”
之所以用又这个字,是因为某人吃醋的频率实在是高。
但那之前都是跟怀安争风,现在是变成跟一大群女人吃醋?
要不要这么离谱?
陆宸骁不承认,“没有,我从来不吃那酸溜溜的东西。”
孟云裳也不揭穿他的自欺欺人,伸手轻戳他脸颊,“那刚刚是谁说话阴阳怪气的?”
陆宸骁轻咳,一本正经地表示,“我只是想说,西北的那段过去我没来得及参与,但你的现在和以后,必须是我的。”
“是是是,都是你的。好歹也是当爹的人了,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幼稚?”
陆宸骁幽幽反问,“所以,你是准备提起裙子不认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