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们找好宅子还是打理一番,等搬进去就要三四月份,五月份平平成婚的时间就到了,咱们这时间安排的真是满当当的。”陈秋月掰着手指头一项项说着之后的安排。
“这样才有干劲,等平平的婚事办好,之后咱们就开始攒钱买铺子,给安安攒嫁妆,后面等着咱们做的事情还多着呢。”赵怀玉一想之后要做的事情,因为挣钱有些漂浮的心立马又收回来了,以后用钱的时候还有不少。
“对,咱们的先有自己的铺子,每年二三十两的租金真不少,租十年铺子就能买回来一个了,以后咱们手里有钱了还可以买个小庄子,那天我听一个夫人说他们家在府城附近有个庄子,不大不小,十亩地几间屋子,吃的粮食蔬菜鸡鸭鱼肉都是庄子上来的。”
府城有钱人多,陈秋月之前做衣裳那家的夫人家境就不错,说起这一年庄子上的收益,很是满意,陈秋月听得向往不已,他们什么时候要是也有个庄子就好了,现在他们一家吃用都是现买的,以后新媳妇娶进来,带上下人,将来光是一年的嚼用就不少,自己家有庄子能省不少还有结余出来。
“慢慢来吧,几年前咱们都没想过能在府城安家,现在咱们马上就要换二进的院子了,铺子会有的,庄子也会有的,只要咱们好好做事。”
“那必须的。”铺子里的东西收拾好,锁好门窗,两人携手往家走,临近年关,街上到处都是人,一家老小热热闹闹,看的赵怀玉和陈秋月也迫不及待想要回家。
今年赵怀玉和陈秋叶只顾着铺子里的生意,没有时间陪着赵父赵母回去赵家村,最后还是平平提前告假带着老两口回去了一趟,在家待了五六日就回来了,平平全程照顾着。
回来之后赵怀玉和陈秋月问回去的事情,平平只摇摇头无奈笑笑。
大房一家现在虽然日子不愁吃喝,但是家里就是气氛不好,死气沉沉的,这次回去赵父赵母听说棒槌的亲事已经定下,明年就要成婚,还专门把给孙媳妇的礼留给了大儿子,来回不易,到时候他们肯定是赶不回来的。
因为要赶在年前回来,所以赵父赵母也没有在家里多待,而且,他们能感觉出来大房一家对他们老两口都有些怨气,可能是觉得他们只管在府城享福,不管大房一家的事情,特别是之前林月容流产的事情。
对于儿孙的态度,赵父赵母有些寒心,强忍着不舒服在家里待了几天,就让平平安排着回程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老两口跟着老二一家去府城这两年,老大一家除了偶尔的家信,吃喝什么的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他们,更别说捎上府城了,可能在他们看来,老二一家什么都好,他们老两口去就是纯享福,这些基本的东西压根就没有关心过。
“没甚意思,咱们还是回去吧,都这把老骨头了,以后也犯不着年年念着回来一趟,咱们想着看看他们,他们从不想着我们,我们这是何必呢,好好享清福不好吗,来回折腾的还不是我们的身子骨?。”赵父抽着烟卷坐在炕上跟老妻说道。
“恩,听你的。”赵母也寒心,这就是他们之前几十年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