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不是白给你的，等出来了要还的”

沈勇明这么说并不是在乎这点钱，而是表面态度，答应的事他会做到的，好让王三候在里面安心。

“放心，一定还，你找我有事？”

沈勇明把情况说了一遍。

王三侯马上解释道：“你说的侦察排长和同事吴长胜都已经被木偶大师控制了，区别是，吴长胜是被控制中的傀儡，而侦察排长是被抛弃的傀儡，不舒服的感觉是你遇到傀儡的个人反应，每个加持者遇到傀儡反应各不相同”

沈勇明想了想：“木偶大师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窃取情报，为什么不控制高层人物，那样效果不是更好”

“有矛就有盾，高层人物身边都有加持者保护，傀儡散发的感觉不管是好感还是厌恶感，都容易被有经验的人发现，被人戳破的话，木偶大师不仅损失了时间和成本，还伤及本身，得不偿失”

那中层人物就是木偶大师最好的选择了，他们情报收集能力并不弱，而且没多少加持者能接触到这些傀儡，就算接触到也不一定有识别经验。

“你的意思傀儡能治好了”

“被控制中的傀儡，很多加持职业就能解决，被抛弃的傀儡就很难了，需要医师”

医师不是医生，医师是高级非主流，医生只是普通主流职业。

对此沈勇明无能为力，只能让朱行层层上报，请高层派人解决侦察排长的问题，也顺便示警，有木偶大师在无忧城从事间谍活动。

吴长胜这边，沈勇明自己向检察院上报，看他们怎么处理。

……

段静这边追查谢荣常的任务常规计划失败。

躺在监狱医院的谢荣温知道要提前开庭，的确托人传话，要求尽快找一个好律师过来。

传话人电话是打到境外的，技术科顺着电话线一路跟踪，拐了几道弯后便丢失了目标。

对方一定是察觉到了，要么突然转换了平台传递消息，要么采用见面方式传递消息。

这是意料之中的，能发起一场武装突袭然后全身而退的势力，其能量肯定不小，想用一些常规手段抓住谢荣常的可能性很低。

沈勇明让段静继续布置，顺便分析如果谢荣常出现在法庭开庭那一天该如何应付，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要想到，物资不够去库房领，人员不够想办法借调。

而沈勇明自己除了忙手头上的工作外，还要搜集永云数据公司的信息。

他意识到，搜查如果只按程序进行，想要找到操纵大选的证据很难，最好的办法是深入了解操纵的过程，再从中找到破绽，或者说捷径。

经过几天的了解，很快注意到以前看不到的地方。

前期搜集选民信息本身就是一个大工程，基础信息部分是很容易得到的，只要主区愿意开放信息库就可以。

但选民习惯及喜好信息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得到的，需要大规模的植入、控制、分析、搜集。

想要提高搜集速度，他们要么外包一部分事务，要么收购早期个人数据。

后期操纵大选的过程，工程量也不小，技术操纵门槛高，需要许多高级技术人员，一个永云数据公司不可能养太多高级技术人员，这时候只能在外面聘请。

仔细分析下来，其中是有很多空子可以钻的，最有希望的就是外聘人员，他们是临时工，忠诚度不高，很容易就被收买。

再就是找到与永云数据公司有业务来往的个人和群体，以他们为切入点，想办法掌握永云内部比较敏感的信息。

永云数据公司其他方面的信息也要跟上，特别是高层的信息，是人都有弱点，总能攻破一个的。

……

谢荣温开庭的前一天，段静便把阴阳合同案当中，秦家职业卡被盗窃后又被抢劫的准确时间告诉了沈勇明。

沈勇明去了一趟现场，回来画了几幅画像后把跟踪大师刘富找来。

刘富看了抢劫案的案情报告后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将抢劫犯的画像收起来什么也没问。

画像是没问题，沈勇明对自己的画技非常有信心，但想仅凭画像找到抢劫犯是很难的，如今无忧城的环境，没有记录在案的流动人口远远大于本地人，想找到抢劫犯需要一些运气。

让刘富私下追查，是存着其他想法的，抢劫犯能抢盗贼的职业卡，沈勇明也能从抢劫犯手里将卡抢过来。

这也看情况，如果职业卡已经落到不可触及的势力手里，或者已经洗白，那只能放弃这个想法，转而采取第二方案，将线索交上去，进行公开调查，继续把功劳给段静。

沈勇明和刘富都缺职业卡，就算职业卡用不上，拿去交换需要的卡也是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