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脑子有毛病的话可以去医院神经科挂个号,其实不用在这里放神经的……”念孤冬已经初步判断对方是个神经病。
竟然把杀人游戏说成是极乐,那这和神经病又有什么区别?
“这顶多就是这个黑无常是个还没挂号的神经病罢了。”念孤冬心中暗道。
“那下一个游戏是什么?”宁初夏问。
念孤冬怒视宁初夏一眼,“你要是在噶多嘴一会要是得杀人的话我第一个就先拿你开刀!”
刚刚这一问属实给念孤冬吓得不轻。自己巴不得远离这里,恨不得别玩这些要杀人,又要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的游戏。你倒好,不但不害怕,相反还要踊跃报名。
“对…对不起,冬……”宁初夏道歉。她向后退去一步,像个犯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和念孤冬对视。
“哈哈哈!”黑无常哈哈大笑,“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明明在阳间这么恩爱的一对夫妻竟然来到这里会变成这样。念孤冬,你…怎么敢凶她的?”
念孤冬不解。
为什么现在所有人都在说自己和宁初夏是夫妻?
念孤冬很明确的记得自己是一个被欺压的打工仔,还没结婚,而且压根就没钱结婚。可如今这是个什么情况?专业的洗脑吗?
“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是照那个白无常的说法,你是要放我们离开这里的人。怎么,你不想按照你们身后老板的意思行事吗?”
念孤冬已经想明白了。
早在他看到黑无常的备注的时候就已经想通了。白无常和黑无常按照名字来说应该是同一级别,且既然白无常开始就让自己玩什么游戏,那么现在这个黑无常估计也是如此。
十有八九就是来让自己玩下一个游戏的,所以一时半会自己是无法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回到现实世界。
竟如此…
“你还不开始你的游戏吗?”
听完,黑无常冷笑:“哈哈哈,念孤冬,什么时候你学会变脸的?刚刚还对我的游戏讨厌的要死,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变得也未免太快了吧?”
“生活如此,不学会变脸我就会吃不到饭,最后饿死。”
“哦。看样子你在阳间过的不是很滋润啊,那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去投胎呢?”
黑无常喋喋不休,念孤冬只觉对方实在唠叨。
“说完没有?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照你这样没完没了的说下去,你身后的老板不会扣你工钱?”
“有趣,没想到你会在意我会不会被扣工钱?行吧,今天就聊到这里。你面前这扇门你通往下一层的路。准备准备,我会让你在我的游戏里感受到极致的绝望!”
话落,黑无常挂断了电话。
“门?”
不仅是念孤冬懵逼,而且连一旁的宁初夏也是懵逼的。
门?面前哪里有门?难不成是要自己从楼顶跳下去?
“冬,他是不是在骗我们?我们…面前哪有门嘛?”
念孤冬并没有理会宁初夏,而是一直盯着前面看,盯着前面的一望无际看着。
咔咔——咔咔——!
突然,咔咔声在前方几米处的位置响起,面前的空间瞬间扭曲,随后被撕裂出一条笔直的裂缝,随后轰的一声一扇黑色大门被一股莫名的力然而内向外推开。
由于这股力量太强,两块漆黑的门板与两侧空气墙狠狠地撞在一起,发出响亮的金属撞击声。
“真的有门!”宁初夏惊呼。
这个地方已经够诡异的了,在空气中打开一扇也已经不算稀奇,可这还是把宁初夏吓了一跳。
她想抓紧念孤冬的手腕以缓解一下心中的恐惧,但想起念孤冬不久前和说过的话,她于是又把刚伸出去的手缩了回去。
“我就贱命一条,倒想看看你们在搞什么鬼?”念孤冬手中死死抓着先前为自己反杀陈友良的黄金小刀,凝视面前的大门。
让念孤冬疑惑的是这把小刀还在,可先前的匕首却不知道为何消失了。
那把匕首就像没有来过一样,现在念孤冬都不太确定有没有那把从天而降的匕首。可能是因为那把匕首是比赛时的道具,比赛结束了,那么匕首也会随之消失。
不过…
“这把小刀不是比赛道具吗?”念孤冬嘴中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