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台一战,影响深远。永定城中涌入更多的化神修士。
在没有弄清楚祁根生的伤势、生死之前,没有合道强者再敢贸然步入永定城。
城主府则是闭不见客,乾坤台一战后,没有人再见过祁根生,城中甚至寻觅不见老城主一缕气机。
乾坤台镇封下,祁根生气息颓败,艰难的修复着周身伤势。
左妙龄的小院外横躺着许多妖修,鳄二生人勿近的驱赶着意图靠近的妖修。
“滚滚滚,俺先发现的,再敢靠近,镇压,统统镇压。”
左妙龄哭笑不得的看着院外的鳄二,转身向璟澈道:“师兄,我们是不是被妖族盯上了?要不您出手教训教训它们?”
璟澈莞尔,道:“院外那位,不是已经帮你出手教训过了?”
最近落向城内的神识很多,其中数道气息浑然雄厚,不只是化神境那么简单。
多事之秋,璟澈并不想牵扯其中。
宁静三日
城外传来一道神念。
“祁城主,我万灵山有一要犯,混入进了城内,我等不便入城叨扰,祁老可否行个方便?”
寂静无声,三息后,一股灵练自城外破空擒拿向左妙龄小院。
鳄二瞪大双眼,心中愤恨。“是谁鳄口夺食?”待看清灵练中传出的摄人波动后,怏怏退至一边。
璟澈正欲出手,灵练忽散,乾坤台传出一道神念:“城中禁武,携有私怨,可邀乾坤台一战。”
城外神念没有回应。
刚才那一击灵练,悄无声息被毁去,祁根生的伤势,或许并没有众人想象中那么重。
试探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城外强者没有选择继续出手。
此时此地,最高兴的莫过于鳄二,“嘴边的鸭子,没有被妖劫走。”
为了防止再生变故,鳄二走到小院门前,拍门扬声道:“里面那女娃,你出来。”
“嘿,别躲在里面不吱声,俺知道你在家。”
璟澈将门打开。
鳄二道:“小子,你是那女娃子的姘头吧?此事与你无关,你且逃命去吧。”
“姘头?”璟澈一脸疑惑,这个词触及到了自己的知识盲区。
鳄二没有理睬一旁茫然的璟澈,对着左妙龄道:“女娃子,鳄爷俺也是个讲理的妖,你俺乾生台做过一场,你若赢了,鳄爷俺以后鞍前马后随你差遣,你若是输了,痛痛快快跟俺出城。”
终于从石刻中了解到“姘头”究竟是什么意思后的璟澈,幽幽道:“不如你我做过一场,如何?”
鳄二惊喜的指着璟澈,望向左妙龄,道:“嘿,女娃子,你姘头应下了,作数吗?”
未待璟澈发作,左妙龄传来轻脆的声音道:“作数,你若能赢了我家师兄,我便跟你出城。”
转眼两人、众妖一道进了乾坤台。
鳄二迫切的登上乾生台,转身催促着璟澈快点跟上。
璟澈刚登上乾生台,鳄二一阵怪叫。
“嘿,你、唉,怎么回事?”
鳄二只觉自己的灵海被封禁了,修为境界一路跌落到了炼精境。
“你小子,使了什么妖术?”
回应鳄二的只有一只在它瞳孔中越发变大的拳头。
鳄二吃痛,揉了揉青紫的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