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了,心里一突突。
不过,随后便说道:“我们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令牌只是我们姐弟接手连云寨之后,从寨子中发现的!”
“……”
还不认!
虽然二人一直不愿承认,不过从他们的语气当中,顾景之却基本可以确认二人身份了。
他想了想,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反而说道:“既然你们不愿回答这个问题,那咱们就说点别的!”
他将目光看向二人,道:“我很好奇,你们不过就是连云山上的一伙土匪,为何能做到让朝廷中人为你们隐瞒一切?”
“又是谁在幕后操纵你们连云寨,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不……”
“行了行了!”
顾景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别和我说什么你们不知道之类的话,本侯以弱冠之年蟾宫折桂,荣登状元之位,不到一年时间封侯,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蠢?”
“这……”
二人有些傻眼。
弱冠之年的状元,还封侯?
顾景之淡淡的说道:“我和你们说这些,不是要在你们面前炫耀,而是想告诉你们,作为阶下囚,你们没有资格和我谈任何条件,若是不想受罪,不想看到你们活着的上千人被送上断头台,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
听到顾景之一言不合就要葬送连云寨上千人命,二寨主立马就急了,他说:“你怎可如此?那可是上千条人命!”
“上千条人命?”
顾景之目光泛寒,呵斥道:“那被你们连云寨所祸害的人命又有多少?”
“我,我们……”
被顾景之这么一怼,他顿时哑然。
还是那位大寨主,她冷静道:“我们连云寨这十多年来,所杀的、抢的无一不是罪有应得之人,并未伤害过无辜百姓,也从未……”
“够了!”
顾景之呵斥道:“难道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们连云寨的过错?”
“难道宁州全境的那些匪患,早年不是你们连云寨扶持的?”
“宁州十室九空,就是因为这些山匪的存在,导致于宁州越加贫寒,你敢说这些不是你们当日造成的?”
“我,我……”
大寨主被噎住了,好一会,她说道:“那些山匪的确是我们连云寨扶持起来的,不过早年我们严令过,不许伤害百姓,也一直这么做的!”
“只是后来,连云寨被官兵围剿,失势后无法控制局势,这才导致于其他山寨开始有了出格的行为!”
“哼!”
顾景之冷哼道:“你们以为这么说,就能洗清你们身上的罪孽不成?”
“纵观历朝历代,除了以权谋私者养寇自重,可曾见过有不被朝廷清剿的土匪?你们妄图扶植那些土匪,难不成是要造反?”
“你胡说!我们不过是为了求存而已!”
“求存?”
顾景之冷笑道:“大夏立国不过二十年,你们落草多少年?安安心心的做个百姓,难道不比山贼有出息?”
连云寨姐弟二人:“……”
顾景之放下茶杯,说道:“行了,我也没什么心思和你们聊这些,连云寨背后到底是何人,你们还是先招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