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飞鸟同时也是行动队的队员,周最美其名曰“避嫌”就只站在门口指挥五队众人搜查飞鸟的办公室,一步也不往办公室里迈。
许多待在办公室里,没出任务的行动队队员都从自己的办公室里探出头来看热闹。
“哥,咋带着弟兄们抄家伙了?”一向跟飞鸟不对付的余余幸灾乐祸的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大声喊道,“飞鸟犯事啦?!”
由于行动队包圆了整个军政厅的二楼,二楼是呈圆形的回廊形状。余余的办公室在飞鸟的正对角,中间隔着大楼梯,大楼梯下面就是人来人往的军政厅一楼。有意提高的声音再加上回音,余余的大嗓门让一楼门口值班的哨兵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一楼的人都停下脚步抬起头一起看起了热闹。
“别吵吵,”周最表面呵斥道,却没有什么实际动作。
熟悉周最的人都知道,能不出一个月就在行动队坐稳队长的位置,周最靠的不仅仅是心狠手辣还有谁也不能打破的规则。
就算是安藤曾经在任时,想指责行动队,她也要指出实际的错误,如果这个错误站不住脚,周最是绝对能据理力争让安藤公开给行动队道歉的。
所以在飞鸟以一个很不光彩的手段抢走余余宪兵队一队队长的位置后,周最就差不多已经将飞鸟从行动队给隔开了,飞鸟在行动队只是有一个虚名,实际工作内容只有宪兵队一项。
而余余身为行动队每次任务的先锋,再加上对周最的拥护,她在很多事情上就代表着周最的态度。
余余看着周最表面的呵斥瘪瘪嘴,开口的音量却丝毫不减,“你们把那保险柜啥的仔细查查。看飞鸟这几个月贪了多少钱。”
“你…”周最作势要走过来。
吓的余余用手捂着了嘴,含含糊糊的说:“好好好,我不说话了总行吧。”
旁边的山村一郎将自己的脑袋凑近了余余,“飞鸟跟武藤的事被发现了?”
余余嫌恶的翻了一个白眼:“离我远点。”
拉开跟山村的距离后,她才说:“他俩这事谁不知道?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我就说,早晚要出事,说不定啊,泄密这事跟飞鸟逃不掉干系。”
“飞鸟没那个胆子吧?”山村老好人的脸上没有闪过被余余嫌弃的愤怒,他依旧乐呵呵的问着。
“哼,”余余啪的关上门,声音尖锐的从门里传了出来:“我怎么知道!”
周最招招手让山村走了过来。
他拍拍山村的肩膀:“又吃闭门羹了?”
山村讪笑道:“哈哈哈,正常正常。”
“你这,”周最打量着山村的穿搭,因为山村是行动队的军医,白色的白大褂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他扯了扯山村的衣兜,“小姑娘喜欢干净的,你天天顶着个血迹斑斑的白大褂能给你好脸色就怪了。”
山村哈哈一笑,“队长,你有什么事吩咐?”
周最指了指飞鸟办公桌下的保险柜,“你去撬锁,把飞鸟保险柜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山村点点头,走了进去。
山村蹲在保险柜前捣鼓时,突然脑中闪过刚才周最的画面,他悄然停下了动作,余光中,周最靠在门框上吩咐着黑小雅搜搜窗帘。
山村这才伸手摸了摸周最摸过的衣兜,里面什么也没有。
“呼。”山村几不可闻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接着捣鼓保险柜。
柜锁转动的一瞬,他谨慎的性格让他立马转头对周最喊道:“队长,我打开了。”
说罢连忙起身让出位置,表示自己只是打开了锁子一点也没动柜门,柜子里有什么他一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