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鸿福”保洁一号很快又简短的回答道，他看起来有点畏惧警察

“张银妹，我刚睡醒就被朋友叫过来了，话说警官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一上来就只是问名字吗？”她不是很惧怕警察，甚至还有点随意，这个人一定有关系，应该和警察接触很多。李降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紧接着询问下一个人的名字

“张敏儿。”一个看起来怯生生的年轻女性，应该刚步入社会，学历不高。

“朱芳。”这是一位中年女人，看起来很沧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好的，你们平时都打扫那些地方？”

“我们平常只打扫校园地面，走廊，操场，食堂和员工宿舍”伍鸿福率先答道，他想要极力的表现出自己没有问题，至少不想让警察觉得他有问题。

“你们为什么不打扫教室？”

“因为教室都是由值日的学生去打扫的，这一点减少了我们的负担，也让学生有了锻炼的机会。至少校长是这么说的。”伍鸿福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好像有点羞于启齿的感觉。

“你不用这样害怕，我们并没有怀疑你们，不需要这么紧张。”李降脸上露出微笑，“你们回去吧。”

“李降，你去叫几个人把这些人全部疏散了，要快点，上面快好了。”陆沉峰对着李降说，眼神却缓缓从李降身上转移到下面人群中的一个男生身上，那个男生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和身上的校服被淋湿，头发耷拉在额头，整个人看起来没有精神，也很狼狈，但他的脸上却挂着淡淡的浅笑，让人感到一阵诡异，好似在对着陆沉峰笑一样。两只耳朵旁都有有一小痣，有一种诡异的对称感。

“师傅，你看什么呢？快点上去吧，人我已经叫来了。”

“哦，没事，刚刚看到一个学生，抓紧上去吧。”

一众警员站在音乐教室门口听着简单的汇报。

“整个教室经过粗略估计大概有650片左右，具体的还要回局里。音乐教室里的小隔间里面有一幅完整的人体骨架，不过是分散的，这些骨头被分散在隔间的音乐器材上，骨龄不大，应该是中学生，例如钢琴，一个键上一根骨头，大提琴上则是头骨。地板上有一些血迹，但不多，所以这里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树叶可能为校园内种的法国梧桐树的叶片。人体组织大概率为同一个人的。因为门是反锁的，所以先去看了窗台上有没有痕迹，很遗憾，并没有。这就是目前能简单判断出来的情况，不容乐观，线索很少。”

一番话说下来，警员们都沉默了，这哪是不容乐观啊，这跟本就是难如登天啊！

“不行，先把证据带回去，再派几个人守着现场。”

“收到。”

“回去后抓紧排查这一带最近的失踪人口，案发时间大致在上周五晚到周日晚之间，多排查这两天的失踪人口，尤其是学生.......”陆沉峰在警车上指挥着，对讲机内队员们一起声的应着。

陆沉峰皱着眉头，感觉这件事可能是他当刑警以来最麻烦的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