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熊，现榨的果汁。”

黄昏时，书子夜用飞雷神返回了大熊的小船上，还给他带了一杯塔卡丽莎现榨的西瓜汁。

当然，小黑狗也有一杯。

大熊接过西瓜汁，再次在内心感慨空间移动好用之余，盯着书子夜看了几秒，认真说：“你气质变了……”

书子夜摸了摸自己帅气的脸，笑道：“变的更有魅力了？”

收敛了笑容，他正色道：“我之所以被王下七武海，海马·巴克罗追杀，是因为我夺了他们一颗恶魔果实……当然，现在这颗恶魔果实已经被我吃了。”

大熊一边喝着果汁，一边若有所思道：“可以进行空间穿梭的果实？”

他有注意到，先前那颗迟钝果实，已经不见了。

他之所以敢如此安心的喝书子夜不知从哪里拿来的果汁，除了信任之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即使果汁真有毒，他也能用肉球果实的能力把毒弹出来。

而书子夜，则是因为今后很多事情需要大熊的帮忙，所以打算跟他坦诚公布的谈一下。

“不是，是一颗精神果实。”书子夜斟酌了一下措词与语言，说：“我有一种封印果实的能力，可以将能力者体内的恶魔果实彻底的封印住，让能力者变回普通人，可以跳进海里游泳，最主要的是……”

他抬头看着大熊，一字一句道：“通过这种封印，我……可以吃下多个恶魔果实！”

见大熊果然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书子夜笑了笑，道：“当然，我不能同时使用多种果实能力，只能根据情况的需要，切换到最适用的能力。”

是的，书子夜本人确实只能使用一种果实能力，但……别忘了，他会影分身！

影分身也是可以通过封印以及解除封印，来进行能力切换的。

若是未来，他收集到足够多的恶魔果实，分出数十个影分身，一个影分身使用一种果实能力……就问你怕不怕吧！

“跟你说这些，想必你也猜到了，我在收集恶魔果实……而今后，我还需要你的帮助，帮我把能力者体内的恶魔果实能力弹出来。”

说完，书子夜没有继续在说，让大熊消化消化他所说的信息。

大熊沉默了好一会，如今倒是明白了，书子夜作为能力者，为何能够不惧海水，为何会有那么多没什么关联的能力。

他扭头看了眼还未苏醒的络腮胡海贼，才看着书子夜道：“我可以帮你。但我也有自己的坚持和底线。”

“列如：老弱妇孺我不会帮，非恶人坏人我不会帮，以及……熟识的人我不会帮。当然，若是他们自愿，那便另当别论。”

“OK，这些都没问题。”书子夜打了响指，笑道：“你放心，我也是有自己的坚守与原则的人，哪怕遇见我再钟意的能力，若不是为非作歹的恶人，我也不会强取豪夺。”

嗯，我会循循善诱……他在心里悄悄补充了句。

“好，我相信你，我的朋友。”大熊露出温和的笑容。

想了想，他又问：“你出海是为了什么？或者说，你的梦想是什么？”

这等能人，若是可以，他想拉进革命军，相信对革命军的事业，定会有极大的帮助。

别的不说，单单那个空间穿梭的能力，就足以让革命军的机动性提高数十倍！

“梦想啊……”

星空下，简陋的小船上，书子夜坐在船舷边缘，脚边是小黑狗，旁边是像一堵高墙般的大熊。

他抬头看着漫天的繁星，思绪却早已穿过了无尽星辰，落在了不知道多少光年之外……

自穿越以来，他也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

当一个自由自在的海上皇者？

还是身披正义大衣，做一个真正统领这片大海的霸主？

亦或者，当革命军，推翻天龙人的统治？

那么，推翻了之后呢？

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