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棉点点头,伸手揭去姑娘身上的符箓,器灵从他额头射出一道光柱打断铁链,李木棉把她抱在怀中。
抱一个着红色喜服的女人飞在天上,偷摸溜走的可能性不大!太显眼了!
既然如此,那就搞波大的!李木棉心中暗想。
“黑甲,翅膀!”李木棉沉声喝道,“然后给这儿点个火!”
“好嘞!”
王耀明正在酒席上和一帮达官显贵划拳,忽然听到后院房间里传来一声巨响。
一个长着翅膀的人,抱着自己刚娶的新娘从房间里飞出来,径直飞入云霄,然后远去。
“王耀明,你这个蠢猪,石头镇的祸害,你不得好死!”一个声音远远地从天边传来。
“哇!那不是李大人吗?李大人真厉害,李大人刚才说啥?”安知貌在门口痴痴望着天边,由衷赞叹。
众人愣在原地,偌大的庭院安静到听得见针掉地上的声音。
王耀明呆立好久才回过身,那人已经远成天边一个点。
“快快快!快给我追。”王耀明着急忙慌地脱下喜服,一脚踹倒身边的仆人。
仆人赶忙起身,大呼小叫地招呼人手往李木棉逃跑的方向追去。
“老爷老爷,不好啦!后院神庙着火了!”有家丁来报,神色慌张。
王耀明这才注意到,他的邪神庙里升起浓浓黑烟。王耀明眼里露出一抹惊惧之色,急忙拱手送客。
“各位亲朋好友,今日原本是王某大喜的日子,不曾想有贼子作乱,烧我神庙,掳我妻子,烦请各位先回,待王某处理好此事,必登门拜访!”
王耀明说话,朝邪神庙跑去,一众达官显贵和武者悻悻离场。
吴识空淡定地坐在位子上没动,一只鹦鹉在他袖口里探出头:“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
吴识空抹抹胡须沉吟道:“证据不足,只能静观其变,不过,这个李木棉,有点意思,需要留意一下。”
“就一个骗吃骗喝的小子,满嘴胡话,信口雌黄,有什么值得留意的。”鹦鹉一脸不悦,他现在只想回去和师兄弟喝酒,这几日天天藏在师父袖口里,憋屈死了。
吴识空摇头叹息,起身往门外走:“我们也走,抓药去!”
“不是师父,他那鬼话你也信?”
“你不懂药理,他那药方看似信手拈来,里面其实有大学问,每味药材相辅相成,滋阴补气,是一副良药。”
“这么厉害嘛!治什么病的呀师父!”鹦鹉小嘴一张,好奇地登着眼睛问。
“肾虚!”
鹦鹉挑挑眉,那这药还真能治他师父的病!
此时李木棉抱着苏小玉已经飞出十几里地,他突然停下:“坏了,我把匣子忘了,大黄和小花还在里面。”
说着转头就要飞回去!
“停下停下!我帮你收起来了,还有一袋子食物。”器灵喊住他。
“那就好那就好,收起来就好。”李木棉又掉头继续飞。
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我问一下,就是……那个,你那个收是收到哪儿去了?”
“甲内自成空间!”
李木棉眼前一黑,这会儿他气的想揍器灵。
“那你为啥不把这个女的也收进去,害得我整那么大,又烧房子又嘲讽人家!我以为我必然暴露!”
“你没问啊!”
“我没问你丫就不说是吧!”
“你没问我说啥!我以为你想多抱会儿人家姑娘!”
“我抱个锤子,都快死了我抱什么抱!”
“那不好说,万一你和王耀明一样变态!”
“你踏马……”
“我是器灵,器灵没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