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求生欲望下,吴琰情绪失控得大哭,这伙邪教为什么敢光天化日之下肆意搞恐怖袭击,为什么偏偏抓我?
吴琰奋力挣扎,身上被脱了个精光,头上的黑布遮挡住了视线,无法知道邪教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黑暗的环境更加深了心中的恐惧。
情绪崩溃之下,吴琰脸上被眼泪鼻涕糊在了一起,此时也顾不得形象。
“求求你们,别杀我……救命啊!救命…。”
不顾吴琰的哀求,弥漫血腥气味的衣服被胡乱地套上。
浓烈而又熟悉的血腥味,这是快递中的衣服,恐怕穿过这身衣服的人都死于非命了。
……
“呜呜呜~”
哀怨婉转的哭泣声幽幽传来,吴琰明显感觉到,哭声带着悲伤而又富有神秘的韵律,像是某种歌曲。
是歌颂他们的“神灵吗”?那自己应该是祭品吧。
一想到可能遭遇到的未知恐怖,吴琰无能为力,只能呜咽发抖。
哭泣声已明显清晰,密集的脚步声逐渐清晰,好像有大量的教众在聚众进行宗教活动。
砰的一声,吴琰能感觉到被扔进了某种狭窄的容器中,身体尝试着左右略微活动皆会碰壁。
眼前黑布被一把扯开,在烛光的映照下,昏暗的环境终于映入眼中。
被绑得严实的吴琰,恐惧得打量着眼前的景象。
这是一处画满了神秘符号的场所,只有几支烛台作为光源。
吴琰挺身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副石棺中,周围站满了大量遮掩严实的白袍邪教徒。
整个邪教场所按照庭院格局设计,竟有水池假山之类的陈设,墙壁雕刻大量神秘的图案,些许植物根茎于石壁缝隙处散乱露出,此地已有很长年头了。
那群外国人早已不知去向,角落跪着的一排排邪教徒还在低声哭泣,仿佛在向他们的“神灵”倾诉。
这场景太过渗人了,而自己正躺在一具石棺中,石棺内部布满了干涸的血渍,暗示着石棺的用处,也暗示着吴琰即将面临的恐怖。
吴琰刚想开口求饶,便控制不住呜咽,被捆缚的身体正浑身无力的颤抖,空气中的血腥气和邪教徒的低声哭泣时刻影响着大脑正常的思考和身体的行为。
“十年了,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载体。”一声极具虚弱又苍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四周白袍下的哭泣声渐弱。
吴琰心中警觉,沙哑声音口中的“大祭司”出场了。
“你是谁?为…为什么?”面临着即将死亡的威胁,吴琰呜咽着已无法完整表达话语。
“幸运的孩子,你将因为神的赐予得到永生!”说完,一双皮包骨沾满鲜血的双手手从背后突兀地按在吴琰的双肩之上。
一股腐烂泥土的气息若隐若现,吴琰忍住恶心,微微转头。
只见石棺边缘倚靠着身穿残破白袍的枯瘦老人,老人后面站满包裹严实白袍的人。
“普普通通的身体,勉强可用,咳咳咳!”说着便支使两名白袍抱着土罐往石棺中倾倒神秘液体。
是血!
吴琰挣扎几下,牙齿止不住的打颤。
“好冷!”这血仿佛会吸收体温一般
“开始吧。”老人欣赏着吴琰的身体吩咐道。
周围哭泣声又变大了,伴随着莫名的吟诵,是不知名语调的歌。
一名名白袍从吴琰身旁经过,并用小刀划破手指将血滴在吴琰脸上。
“求求你…放过我…”
吴琰只能无助的求饶,试图挣脱束缚,可惜没有作用,而身上血腥味越发浓重,身体也慢慢变得麻木。
刺啦一声。
老人徒手撕开身上白袍,残破不堪的身躯附着着大量黑色物质,正啃噬着尚未破财的血肉。
老人邪笑着,在吴琰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徒手挖下了双眼,口中还伴随着诡异的吟唱,语调竟于其他教徒吟诵相应和,模样实在是可怖极了。
周围白袍的吟诵也越发急了,仿佛在催促着仪式的进行。
而老人胸腔中的黑色物质随着吟唱速度的加快突然加剧了啃噬血肉的速度,疼得老人皮肉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