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曾经不还说过,子不语怪力乱神,君子当修身养性、家齐国治、天下平!”
“唔!时候不早了公子,一会该吃些干粮,早早入眠,明日拂晓还要赶路呢!”
朱孝廉闻听此话,有些面露尴尬,却也向陆青云和法海露出笑容。
又似乎想起什么,对陆青云说道:
“孟兄,我记得此镇好像有过什么异事。”
“镇内似乎没有人烟!”
说话间,朱孝廉一脸疑惑的朝外走几步,准备探过窗门,看眼外面景象如何。
陆青云笑道:
“朱兄说笑了,红花镇一直以来热闹非凡,此地镇民多以制作笛子,贩卖为生,怎会没有人烟?”
陆青云立于窗前,袖中画卷,轻若无物。
忽而,他袖中画卷轻轻一抖,便如飞燕出巢,悄然无声地划窗而去,飞向小镇上空。
画卷如同天边云彩,随风起舞,轻盈自在。
且在小镇上空盘旋片刻,伴随一阵微风吹拂,舒舒漫漫缓缓展开。
一道神虹光芒自画卷中爆发而出,光芒万丈,照亮整个小镇。
顷刻间,三千凡人回到小镇,无论老幼妇孺,亦或青壮少年,或在街头,或在巷尾,个个双目紧闭,低头沉睡,
此黄粱一梦,南柯前缘,似在梦中呓语。
忽然间,他们同时惊醒过来,揉着惺忪双眼,茫然四顾,不知发生何事。
“咦!老李头,你怎的睡着了,一会还要跟俺回家,帮俺婆娘种地呢!”
有位瘸子睁眼醒来,看向身旁之人,如是说道。
“哎!兴许是每日都去你家种地,我这身子骨越加劳累,有些吃不消,总是感觉累,想要睡觉。”
瘸子闻听此话,言道:
“老李头,你这几日多吃些羊藿,补补身子,这地还是得种的,不然你帮我家拉帮套,出力出工,若不给些实惠,我心里过意不去。”
“哎,别说了说了,我这人心善,来你家拉帮套,根本不是为了种地!”
“走吧走吧,快回去吧,若是回去晚了,你家婆娘又要不乐意嘞!”
……
小镇街道上,人影绰绰,相似的谈论声此起彼伏。
他们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感到困惑,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便也摇摇头,各自归家,恢复往日作息,仿佛一切未曾发生。
孩童们嬉戏打闹的声音渐渐远去,小镇的喧嚣逐渐被宁静所取代。
镇民们纷纷回到家中,开始生火做饭
夕阳西下,天边余晖如织,将红花镇染成一片金黄。
街道两旁,古朴的青石板路被夕阳的余晖照得泛起微微的光泽,偶有几片落叶随风轻舞,更添了几分诗意。
家家户户的窗棂透出温暖灯火,错落有致的屋檐下,厨房里柴火噼啪作响,炉火熊熊燃烧,锅碗瓢盆交响节奏。
人们忙碌的身影在灶台间穿梭,或添柴火,或翻炒菜肴,锅中食物散发出诱人香气,与柴火烟味交织在一起,顺着烟囱,炊烟袅袅升起,与天边晚霞相映成趣。
香火庙内。
陆青云神念遁空,扫看全镇风貌,见镇民们无有异样,便也将画卷收回袖中,心中安宁。
朱孝廉听见窗外人来人往的声音,又有几位镇民从庙外走过,便也摸摸脑袋,脸色有些迷茫。
片刻后,终于释然般笑道:
“定是我这些日子赶路,风餐露宿,舟车劳累,致使思绪混乱,总是想入非非。”
“二狗,且吃完干粮,早早修整,明日佛晓赶路!”
“好嘞公子!”
“这次来扶摇县瞻仰孙侍郎故居,今且归家,公子奋发苦读,来年秋闱,一定能够金榜题名!”
“嘿嘿,到时候公子成了老爷,二狗我也能沾光,娶个大胖媳妇,生个大胖小子!”
“嘿嘿……嘿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