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安听着柳方一的话,沉默了好一阵。
“一百水元?你开什么玩笑?”语气之中略有些震惊。
“你那把匕首砍我都砍烂了,它能值一百水元?”风安讶异。
“哎,你这是什么话?谁说这是匕首的值当了?”柳方一反驳了风安,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那这一百水元是什么值当?”
“是我砍你的值当!”柳方一此言一出,风安立时被震惊到张口不言。
“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风安甚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对方的话。
“你听好了,一百水元,是我砍你的值当!”柳方一重复了一遍。
“这是几个意思?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我来听听,什么叫砍我的值当?你那匕首砍我,我要给你水元?”风安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不明白柳方一是怎么算这笔账的。
“那好,你听清了,这一百水元不是其他,就是我用匕首砍你,你应当陪给我的!至于原因更是简单,我为了砍你,硬生生是砍坏了两把匕首,还被你累的瘫倒在车上。但我还是大气的,累的瘫倒在车上的值当就给你免了,你只需陪我两把匕首的值当就行啦,一把匕首我就算你五十水元,两把就是一百水元,这有什么问题吗?”柳方一给风安仔仔细细的解释了一下,让听着的风安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你砍我好不好?你拿着匕首砍我,结果把匕首砍坏了,反而是我要陪你匕首的钱?这是什么道理?”风安难以接受的说道。
“哎!这不是废话吗?要不是我砍你,我的匕首会坏吗?它好好的呆在刀鞘里它会坏吗?它分明就是我砍你的时候砍坏的,是你害的我砍坏了匕首,你不赔谁赔?”柳方一理所当然的将砍坏匕首的值当算在了风安身上。
“这是什么道理?我被人砍了,结果要赔砍人的人水元?因为砍我的人把刀砍坏了,我要赔砍人的人一把刀?开什么玩笑?”风安语气震惊,自古以来哪有这样的道理?
“少废话,你的那些歪理邪说在我这里没有用,反正因为砍你,我砍坏了我的两把匕首,你就得赔我!”柳方一语气坚定,一脸正气。
风安看着柳方一,立时瞪大了双眼,及其愤慨,身心震颤。
柳方一拿出一颗火有将火有夹住放在灯笼之中,灯笼当即亮起,她随后将匕首拿出,将灯笼靠近匕首照亮说道:“看看!看看,这可都是你干的不是!你不赔谁赔!”
“开什么玩笑,你砍了我,砍坏了你的刀,结果却要我赔你水元!”风安看着柳方一在心中不断的回忆这一番话,心中愤怒飞速膨胀起来,不禁暗暗紧咬牙关不放!
哇呀呀呀!柳方一你欺人太甚!风安大怒!赔了她一百水元。
此刻,风安手中拿着两把被砍坏的匕首,表情黯淡唉声叹气的坐在兽车里,柳方一一脸神气十足趾高气昂的微笑着坐在前方。
风安最终还是赔了柳方一一百水元,但他其实并不想赔,可是现实确实不能如他所愿。
最终,风安只能心中感叹一声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他拿着两把匕首,上面倒映着自己耷拉下来皱着眉的面孔,匕首上面还留着砍向自己留下的痕迹,而自己刚刚才为它付了元。
拿着两把被砍坏的匕首,风安无限感叹,嘴角莫名噙了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