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猎归来后,已经是下午,艳阳高照。白花此次打猎属实成功,找到了一只野鸡,几只猫在外面吃掉了,给红狐打了只大老鼠。黑斑于心不忍,悄悄给花鼻吐出来些肉糜,让花鼻稍稍有了点饱腹感,有了力气站起来。白花猜到了黑斑的“罪行”瞪了黑斑一眼,发出几声反抗的吼叫——你觉得你这么做有意思吗?有意义吗?你救了他一时救得了他一世吗?也不动你的脑袋想想!黑斑发出委屈的叫声。
是的,花鼻是白花的孩子,白花更是花鼻的母亲,疼在儿身上,痛在娘心上。白花的心像百针抓挠,痛不欲生,但是,白花不能培养出一个不能独立生存的废物,不能等自己老了,或出什么意外,不能觅食了,看着花鼻慢慢被饥饿夺取性命。那样,白花会觉得还不如死了。总之,说难听点就是,花鼻现在死,比以后死要强得多。
第二天,花鼻又变得奄奄一息了,黑斑给的肉糜不多,坚持不了几个时辰。这回,白花让黑斑去捕猎,自己看着花鼻,防止别人给他喂食,真是的!整的和不是亲生的一样,哎!
黑斑叼了一只活的山麻雀,翅膀拖着,被咬断了,看来,黑斑想再给花鼻一次机会。白花也只能静观其变,这次,花鼻表现得勇敢了许多不说,眼神中也多了些许杀戮的无情。白花以为大功告成之时,山麻雀突然嘹亮的叫了一声,叫得特别有气势,信心满满,好像要和花鼻一决高下,还使劲踏着脚,花鼻顿时惊慌失措,朝角落退去。
暴风雪再也看不下去了,无聊的叫一声,扑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杀了山麻雀,和灰肚皮金桃花分食了。白花斜了黑斑一眼,无趣的叫了一声,然后起身到废楼里抓老鼠去了,红狐也紧随其后。看来花鼻的心理缺陷是无法弥补了。
晚上,新一轮明月升了起来,照的大地十分明亮,花鼻化身为月光,永远的离去了,白花一整晚都没睡,只是盯着月亮发呆。
白花不痛谁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