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灰,是祈愿香灰。”看来张双玲死前心愿未了还去寺庙里祈愿了。她破了我的梦境空间,偷走了我的梦团,以后她就可以随意操纵别人的梦境而不被我监视了。
“你得赶紧把她抓住,不然会乱套”冷火一边帮我恢复着那些被刚才爆炸毁坏的梦团一边嘱咐我。
“看来我得去找左杉一下了!”我清理着身上的脏东西,想着抓鬼应该左杉比我专业。
第二天我给左杉打电话说了一下张双玲的事,左杉说一定是这个女的死时的怨气很大,变成了怨灵来完成生前没完成的事。这几天他会派人去查一下把她想办法抓回来送到去等轮回。
晚上我梳理梦团时想着是不是可以进入张双玲家人的梦里看看能有什么突破。
于是翻出了他父母的梦团,变成张双玲的样子进去,我呆呆的站在他们家的院子里,推开房门。那是一个有三面房的院子。我刚走到院中央打量着那个房间有人,北面房间里走出一个中年妇女。看样子应该是双玲的妈。
“二玲子,你看啥呢?还不赶紧把鸡和猪喂了去,一天到晚就会发懒。屋里的锅碗还没刷,赶紧喂完猪去给你爸送饭,一会还得去学校把你弟弟接回来给他先弄口饭吃。”
张双玲的妈妈说的很快,我就听清了几个关键词喂猪接弟弟。
我走到她妈妈面前双手扶着她妈妈的胳膊说“妈,我是怎么死的?”
她妈妈愣了一下,人在梦里潜意识是不会主动动用脑子里的记忆,当我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才会意识到这是梦,然后会思考调动自己的记忆。
“二玲子!二玲子,已经死了,不能怨你爸,又不是你爸不让你嫁人。是人家没相中你。你爸也是气啊。二玲子…”
她抚摸着我的脸一直“二玲子,二玲子,”的叫着哭的泣不成声。
这时候屋里出来一个小男孩,看样子应该是双玲的弟弟。
我像一道光一样附到他身体里,马上在他的视角这个院子变成了黑夜。西面的屋亮起了昏黄的灯光,我走过去,掀开了门帘,抬头看到了吊死在屋里的张双玲,她一身红色结婚穿的那种敬酒服,脸上画了厚厚的粉底,看样子手法很拙略,画的妆很生硬。舌头用极限吐出口,舌头上沾满了香灰。地上也洒满了香灰。
“看来这就是她死之前的样子。”冷火冒出来说。
“嗯!我说怨气这么大,还能偷走我的梦团,原来她死前偷了香灰。所以怨气已经达到顶点了。”我闪身出了梦团。又去翻了翻没有找到王刚的梦,看来那个怨灵应该把王刚代入被偷走的那个梦团了。
白天在诊所我问了糖糖他老公最近的情况,糖糖说他最近好像工作压力有点大,老是休息不好,天天没精打采,魂不守舍的。黑眼圈也很重。
看来我的判断没错,这个怨灵是缠上王刚了。
和左杉打电话又联系了一下,这边王刚的情况,左杉约我晚上见面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