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只在画上沾了一点墨，你就让我进这个公馆？”

“你运气好。”

乌索把手中的画卷起来，放进画筒。

王乐跟在乌索身后继续问道：“乌所公馆里有什么？”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都有。”

乌索抬头看着公馆顶上的灯，王乐随着他的目光一起望去，才发现那是由七盏莲花灯组成的北斗七星。

莲花灯漂浮在半空中，周围飘着白色蒲公英，像极了梦幻场景。

“这是怎么做到的？”王乐惊讶。

他抬头看着莲花灯，又绕着走了几圈，“没有一固定的根线，你是怎么做到的？”

乌索摘下黑色皮手套：“花钱做到的，这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花钱做不到的？”

王乐思考一会随后叫道：“命，生命是花钱买不到的。”

“听说过换命吗？”

乌索嗤笑。

“腐朽到烂了根的制度，整颗树迟早被虫蛀掉，又有什么是花钱完成不了的。”

“你说的不对！”王乐重重拍着桌子。

“小孩，别这么天真。说说你为什么要来我这公馆？”

“我就是好奇，小说里的公馆杂货铺总是有着各种奇幻的事情发生，比如说用灵魂交换愿望，你这里有没有？”

“哈哈哈哈。”

乌索笑而不语。

“其实我来这里也是因为我考试没考好，不敢回去，而我女朋友也跟我分手了，她说她喜欢全班第一。

你说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喜欢成绩好的，都喜欢做出贡献的，都喜欢乖巧懂事的？”

乌索：“因为利益，他们得到了这些人带来的利益，所以才会喜欢。比方说你是喜欢每天给你带糖果的人，还是喜欢每天揍你一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