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她含糊地呜咽了一个字，整个人便被胤禛紧紧地拥入怀中包裹住，如檀似麝的气息直冲入脑门儿，心里便迸出一个念头，便是这样死了就好了。

冰冷的唇吻上素素的眼睑，吮吸着泪痕，最后印在了素素的唇上，却忽然用了劲儿。那样的力道，仿佛要碾碎了血肉，重新混合了再造出新的，那样便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胤禛还鲜有这么急切的时候。他什么时候都稳稳当当的，周全而沉着，此时却像只见了血的凶兽，迫不及待地啮咬着素素的脖颈，一路向下。

他的手伸进素素的衣襟。

那手掌上冰凉的气息激得素素浑身颤栗，贴在光滑的肌肤上，却瞬间点燃了一簇火苗，仿佛晾晒了许久的干柴，刺啦一声便窜起一条火龙，将两个人都裹进了熊熊的火焰当中。

胤禛几乎立刻就发起了进攻，没有收束的力道冲击力强大，把素素颠得昏天黑地。

来不及回味劫后余生的惊喜，素素只想死在这狂欢之中。

不同于以往隐忍的闷哼，胤禛在巅峰的时候呼和了出来，就好像冲锋陷阵时的呐喊。素素被那冲击碾压着，只觉得被禁锢已久的身体和心门都被撞开了，不得不跟随着那绝对强大的力量飞上云霄。

平息良久，胤禛却一直没有说话。素素这才感觉到胤禛的怒意。

回想起在养心殿西暖阁被康熙的一触即发的愤怒，胤禛看着她被带下去时绝望的眼神，素素的心这时才猛地抽痛起来。

“爷，是我不好！”素素轻声道歉，趴到胤禛的胸膛上，抚着他肩膊上微微隆起的肌肉，泪水又滑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