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知道?!
听说震山子的儿子昆仑一剑少年时比武,就伤了身子。
最后一年,更是病重下不了床。
这时候,那娇滴滴的儿媳妇居然怀上了;对儿子这个遗腹子,震山子还视若珍宝。
你品,你细品!”
“这是老公公扒灰……”
“……”
场中,比斗的二人形势已然逆转。
此时,段志明立马化身猛虎出闸。面对马乾龙的攻击,竟仗着一身横练不闪不避,而是凭着以伤换伤的搏命方式,伺机攻击。
在他看来,马乾龙就如同黔之驴,已然技穷!
便在这时候,段志明瞧准一个空隙,一拳便捣在了马乾龙的小腹上,将他砸飞出去一丈有余。
他本还想着上前补全,却被一旁的清虚所阻:
“好了!
段少侠一身横练功夫坚硬如钢,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果然高明。
这一轮,是你胜了!”
段志明听罢,也不为已甚:
“马少侠,承让!”
说罢,他便要上前扶起马乾龙。
马乾龙一生顺风顺水,何曾受到过如此惨败。
他见段志明这个憨厚大汉胜了后,还想继续奚落自己,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
并且,当他一侧头竟还看到心目中的仙子竟然掩嘴轻笑,似是看自己笑话时,他脑海中那根叫做理智的弦彻底崩了。
一时之间,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竟在化天化日之下掏出一只泛着蓝光的梭子镖,直接射向段志明。
“去死吧!”
众人见此,都是纷纷侧目;他们中脸色最难看的,便要数武当的清虚道长了。
刚刚他已明确说了段志明获胜,对方也很给自己面子,不仅立即罢手,还去主动搀扶马乾龙。
不曾想,这个马乾龙竟如此不晓事,竟然还在这一刻暗算偷袭。
说时迟那时快!
清虚立马从从帽子上取下一块白玉帽正,直接向马乾龙投掷了过去。
“大胆,还不住手!”
周坤看到这样的好时机,哪里会错过。
他立马屈指一弹,一道真气便朝着半空中的帽正撞了过去。那玉饰受了这样一股巧劲,立马加速朝着梭子镖激射而去。
一时之间,只听叮的一声脆响,梭子镖竟然在半空中掉了个个,一头扎进了马乾龙脐下一寸五分处的气海穴。
此时,全场只听到一声杀猪似的嚎叫:
“老杂毛,你如此歹毒,竟……竟废了我的武功!”
十数年的苦练一朝尽丧,马乾龙顿时心若死灰,一张年轻俊俏的脸,也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他虽然不学无术,但还是知道武功有时候比性命更珍贵。
一时间,他捂住自己的气海,一双眼睛怨毒地盯着清虚,脸上表情狰狞可怖,仿佛随时要择人而噬。
清虚此时也是悚然一惊,继而急切地辩白道:
“不……不是老道!”
而马乾龙却是用带血地手捡拾起地上的白玉帽正,盯着上面的刻字:
“武当清虚,好一个武当清虚!”
说罢,他一口老血喷出,立马痛得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