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山自嘲地说:“我自从在山上开矿后,确实运气不错,我们坑口的矿石确实开采量大,品位也比别的坑口高。我也经常矿山和灵宝市两头跑,可这都是工作需要呀!坑口开采出来的矿石,要卖给灵宝市的选矿厂。我要办理发矿手续,又要找拉矿车把矿石一车车拉到灵宝市去,还要找矿石检人员检测矿石品味,和选矿厂商谈价格,只有把这些矿石以最大的价值卖出去,我才有钱给工人们发工资,才有钱继续投资开采经营呀!我这个老板可不是吃闲饭的,不但要管理坑口开采事宜,还要让这些矿石尽可能多的变成钱,我只能矿山和城里两头跑,我这么勤奋敬业,不知怎得,在矿山上的大多数人心里,居然把我杜撰成了一个开矿开大发了,整天在城里吃喝玩乐的暴发户了!”
二侠笑着说:“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一种仇富心理,山上大多数人都是下苦力的矿工和捡矿女,而你却是山上开矿的大老板,不但年轻帅气,你们坑口的矿石还是整个矿山品味最高的,能不让人家羡慕嫉妒吗?于是,人们为了心理平衡,把你想象成一个吃喝玩乐,阴险狠毒的暴发户,满足一下心理需求,也不为过呀!你难道不应该为此感到骄傲自豪吗?”
白大山被二侠一番话逗乐了,露出一副洋洋自得的笑容说:“侠妹,你这样一说,我的心情顿时赫然开朗,我确实应该为此感到骄傲自豪呀!”
晚风轻抚,二侠的长发在微风吹拂下翩翩飞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馨香的洗发水气息。白大山望着走在自己前面的二侠,在月色掩映下,二侠的身姿是那样的高挑健美,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侠妹,你来矿山也两年多了!你这次回家一下子住了十几天,我突然发现见不到你的这段日子,自己心里空落落的,每天都渴望你能早日返回矿山。”白大山突然走上前去,用自己的右手攥住二侠的手说。
“干嘛呀!你疯了,赶紧松开,你要这样,我就不陪你散步了。”二侠气恼地挣脱说。“你难道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我可是结婚生子的人了。”
白大山说:“你干嘛这样紧张呀!咱俩是表兄妹,哥哥拉一下妹妹的手不行吗?”
“可咱俩又算哪门子表兄妹呀!”二侠甩开白大山的手说:“咱俩相识两年多了,你说你是我二舅的儿子,你一直以表哥之名在关照我,在帮我赚钱,可直到现在,你还没带我去拜见过我的舅舅,我最近一直在想,难不成你是为了帮我,故意编假话骗我的?你的养父,真的是白洛杨村人,真的是我那个比送人的二舅吗?如果真的是,你干嘛不早日带我去拜见他,让我和我二舅大人早日想认。还有,我这次回家,把这件事告诉我娘了,我娘也希望能早日见到我二舅,和我二舅姐弟相聚呢!”
白大山脸上露出狡黠地笑容说:“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父母去KM市帮我小妹看孩子去了么!再说了,我养父是被他亲爹亲手送人的,是在养父母家长大的,在他老人家心里,养父母才是他真正的亲人,生身父母比不过养身父母。我如果贸然带着你去见他老人家,我怕她老人家心里接受不了!你要有耐心,必须等他老人家回来,我找机会先和他老人家好好谈谈!听听他老人家的想法,不能急于一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