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的感觉。
刹那间找上了狗子。
别人不知道,他作为穿越过来的灵魂,岂能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川什么岛什么芳什么子,为了恢复祖上的荣光,打起了借外力的主意,犯下了滔天的罪恶。
耷拉在桌子下的手,不自然的攥在了一起。
他起了杀心。
却又极快的将杀心散去。
端起酒杯,朝着旁边的克五继续敬酒。
演戏演全套。
还要有始有终。
最终在酒足饭饱后,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聚福德。
酒楼门口,各自散去,克五摇晃着身躯,朝着自家走去,临走前,说要回请狗子。文三挺着鼓鼓的肚子,还用牙签剃着牙,他今天算是开了洋荤,吃了一顿烤鸭子,就算死了都值,狗子则麻溜的寻到了方景林。
搞枪。
进侦缉队。
刚才饭桌上的一瞬间,狗子发现自己拉车,远不如进侦缉队方便。
方景林作为狗子地下党身份的唯一知情人,狗子要在这件事上,跟方景林通通气。
还是在方景林巡逻的街上。
至于借口。
好找。
巡逻的白狗子拿捏一个拉车的车夫,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吗?
“来来来。”
方景林朝着狗子挥了挥手。
将狗子喊到他跟前。
“我说你小子,真够可以的,吃了我的饭,喝了我的水,路上故意颠我。”
手里的警棍。
举了起来。
隔空对着狗子。
狗子忙讨好的解释起来。
“方爷,真不是我颠您,路不好走,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肚子难受,我得去上厕所。”
寻了一个尿遁的借口。
朝着一旁跑了下去。
方景林撂下一句‘让你跑了我不姓方’的话,追了下去。
你追我赶,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内,狗子等到了气喘吁吁的方景林。
“你说你跑的这么快,干嘛?”
“不这么跑,怎么骗过那些人?金老太太的事情,我有了眉目。”
方景林脸色一震。
狗子交给他差事,到现在也就过了三个小时多一点,他这头一点信息都没有,求他帮忙的狗子却知道了。
“拉车的有个克五,祖上是旗人。”
“我知道,内务府克家。”
“金太太有个哥哥,在东北那块,当了一个什么官,他还把自己变成了小鬼子,起了一个犬养三郎的鬼子名字,说是一个狗的名字,依着这个逻辑,小鬼子照顾她,是应该的,却也不会派出佐官亲自接送她去医院,川什么岛什么芳什么子的这个人,你听过没有。”
方景林作为京城的地下党。
他当然听过这位女汉奸的大名。
“你的意思,那位金太太跟这位大汉奸有联系?”
狗子点了点头。
认真回道:“我没有证据,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要是没有这层关系,如何解释佐官鬼子亲自登门,她哪位哥哥,真要是被小鬼子看重,不会起个狗的名字。”
“有可能,我一会儿就去汇报,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对了,那位联络员同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