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区转了一圈，何塞最后带着布鲁斯来到了一座击剑馆。

可坐在休息椅上，看着两个浑身戴满护具，拿着击剑一触即离的学员。

何塞无聊的有些打哈欠起来。

实在是这里能和格斗搭得上边的，就只有这座击剑馆了。

一旁的布鲁斯脸色同样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其他选择。

这时一名学员脱下面罩来到布鲁斯面前。

他满脸惊奇道：“布鲁斯？你不是应该跟着你那个管家后面，去和那些书呆子上什么科学课吗？

回去吧！这地方不是你这种胆小鬼能来的。”

布鲁斯下意识握紧了拳头，他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玛莎不允许他接触这些危险的运动，某种程度上说对方说的没错。

那学员讥笑着看着布鲁斯，戴上面具头也没回的回到了训练场地。

何塞看着一脸沮丧的布鲁斯，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想学真正的格斗吗?属于男人的格斗。”

布鲁斯的双眼瞬间亮起，拼命点头。

何塞见状，脸色严肃了几分道：“不过那里恐怕没有这里那么干净，而且我们要离开这里。”

布鲁斯很聪明，一下就明白了何塞的潜台词。

他认真的点头道：“何塞先生，我一定会保密的。”

何塞微笑着点头，带着布鲁斯离开击剑馆。

出了城区，仅仅一条街，周围环境就开始变得脏乱差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香烟混杂着污泥的臭味。

路边没有草地，只有几棵枯树。

街上都是行色匆匆的人群，建筑和马路永远是单调的灰色。

而这里和刚刚的城区仅仅只隔着一条街而已。

布鲁斯从没在这种地方走过，往常都是阿尔弗雷德开着车带他快速经过这些地方。

他能看到的，就是窗外闪过的各种招牌。

布鲁斯下意识抓紧了何塞的手，心里有些紧张。

他总觉得那些巷子里的乞丐、路上的流浪汉都在盯着他。

何塞的脸色并没有变化，实在是末日让他见过太多可怕的事情。

哥谭在他看来已经算是民风淳朴的地方。

布鲁斯紧紧跟在何塞身旁，带着几分忐忑道：“何塞先生，我们是已经离开哥谭了吗？”

何来低头看着布鲁斯，轻轻摇了摇头道：“不！这里才是真正的哥谭。”

布鲁斯眉头锁紧，似乎有些不相信。

何塞停下来，抬手指了指前方。

韦恩银行的标志出现在两人面前，银行的玻璃还是碎的，警察在外面拉上了警戒线。

一名穿着棕色风衣，戴着眼镜的男人正吩咐着警员干活。

布鲁斯看着招牌上自己的姓氏双眼微微瞪大，只觉得自己好像重新认识了这个城市。

再看向巷子口的乞丐，布鲁斯内心也少了几分恐惧，而多了几分对其的同情。

他扯了扯何塞的衣服，小声道：“何塞先生，能给我一百美元吗？我想捐给那个可怜的老人。”

何塞望向乞丐，却从钱包里掏出几枚硬币递给他。

布鲁斯不解的看着何塞。

何塞揉了揉他的脑袋道：“你觉得他拿上一百美元会做什么？”

布鲁斯瞪着天真的大眼睛道：“当然是去买食物，或者御寒的衣服啊。”

何塞笑了笑摇头道：“不，这笔钱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抢走，然后他会被人揍一顿。而且从今天以后，每天都会有人盯着他。

只要有人施舍给他钱，那些人就会过来抢。”

布鲁斯眉头拧在一起，无法理解道：“为什么？”

何塞眯起双眼道：“因为很多东西，如果坐在这我可以和你说上一整天。比如制度、比如人性。

但最浅显的道理，是他没有能力守住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