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振英确定自己没听错，李姜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原本他只是想问行程安排，而不是工作安排，他更想私下和李姜霖吃一顿午饭，但眼下是不行了。

“你打算怎么做。”

朴振英淡定的坐在李姜霖对面，虽然知道他说的话不现实，但一惊一乍，显得自己不像社长。

他已经开始好奇李姜霖会怎么回答自己了。

“JYP不是有练习生吗，换一下不就可以了。”

李姜霖随意开口，似乎这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朴振英听完脸上没太多反应，要是其他人来说这件事，那就是蠢货，不过李姜霖在他这有点特殊。

朴振英好心解释道：“娱乐圈的练习生和艺人，不像球星那样可以随意交换，每家都有每家的烙印，除非是被原公司辞退，不然不会改换公司。”

李姜霖摇了摇头，目光放在窗外，解释道：“我知道社长的意思，但没有不可能的事，如果能拿出200亿，没有拿不过来的练习生。”

200亿？

朴振英心头一惊，正要说话时李姜霖继续开口。

“当然200亿有点夸张，我只是打个比分，如果换几个练习生的代价是200亿，而我工作的意义，就是将交易代价运作到最低。”

朴振英心头又是一惊，他快要跟不上李姜霖的思维了。

李姜霖说的是一件职场很平常的事，例如球队的运营官，大公司的猎头，挖人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很正常。

但。

这可是娱乐圈，对象还是练习生，这完全不一样。

见朴振英半天没说话，李姜霖继续问道：“如果给社长200亿，社长愿意出售手下的练习生吗？”

半响后，朴振英皱眉道：“认真的回答你，我会，甚至把我们公司的全部练习生卖了都行，因为她们加起来也不值200亿。”

李姜霖没给朴振英思考时间直接说道：“这不就对了，相信我，我有办法把S.M的练习生换过来。”

朴振英愣着点了点头，很快便又轻轻摇起了头。

现在在他眼里，李姜霖就和初出茅庐的大学毕业生差不多，自持才情，缺少社会阅历，尤其尔大这种大学的毕业生。

这种被社会打一顿就知道了。

“你说的前提条件是200亿，我们拿不出来，而且交换练习生这种事…”

朴振英保证这是自己最后的耐心，继续说道：“练习生都是各家的宝，我承认只要有钱肯定能签过来，但这个钱我们可以培养更多练习生，所以练习生的交换，没有意义。”

JYP的练习生有JYP的风格，S.M的练习生有S.M的风格，这也是朴振英说没有意义的原因。

李姜霖心里明白朴振英的意思，眼看自己这便宜社长还转不过弯，他思考了起来。

于此同时朴振英也在观察李姜霖，生的好看，又有创作天赋，天生的偶像，怎么就被尔大教残了。

实在可惜。

几分钟过去。

李姜霖揉了揉眼睛，重新正视朴振英：“我直说了吧，我觉得JYP现在的练习生不如S.M的练习生。”

“然后呢？”

事实就是这样，朴振英没起多少火气，但总归有点不爽。

“我有能力把JYP暂时没用的练习生交换来S.M的潜力练习生，并且用不了多少钱，毕竟JYP的练习生还是值点钱的，而我可以让她们在S.M眼里更值钱。”

这次李姜霖说完朴振英认真思考了一会。

有点韩职棒球星交易那种感觉，在顶级的运营操作下，往往一个不起眼的球星却能为球队换回来一个顶级球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