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当陆小渔被注入第一股,如数吸收后,暖意令全身毛孔舒展,经络通畅,被拉来做解药,怎样也要捞点好处。
之后就刻意狠狠挤兑苏衍,让他每次都早早交代了出来。刚开始苏衍以为只是正常的身体反应,被陆小渔得逞了几次。
后来苏衍察觉出被榨了之后,令他有种势均力敌的感觉,激起了他的野性子,每当把持不住的时候,就掐腰不动,然后再继续讨伐,乐此不疲的和陆小渔一较高下。
陆小渔看着床脚下的夜行衣,感觉很头疼,苏衍疯野起来连脱衣服的时间都等不了。已经被撕的不能再穿了,起身清洗之后,套上准备好的仆服,虽然不合身,但却很干净。
下午,苏衍从公署忙完回来时,陆小渔早已离去,因为她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照着苏衍的小心眼的性子,再不走的话,不但捞不到好处,反而会被啃的骨头渣都不带剩的,所以午饭都没吃就急匆匆的离开了相府。
管家之前没得到过吩咐要留下人,所以没理由硬拦着人家不让人走,但毕竟是相爷宠幸过的女人,是有些不同的,这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惴惴不安的来书房禀报“爷,陆姑娘走了。”
苏衍没有停顿,批复着手中的奏折,说道“走就走了,难道还要我八抬大轿送她。”
拿不准苏衍的态度,刚刚连大气都不敢喘的管家听后,暗暗松了口气,小心的说道“那爷没有别的吩咐,小的告退。”
怎料,还没等管家松完这口气,苏衍的一句话,又让管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苏衍撂下折子,看向管家说道“你是相府的管家,还是她的管家?”
苏衍的心海底的针,管家被问的冷汗连连,两股颤颤,谦卑且恭敬的回道“爷是主子,一切听爷派遣。”
苏衍语气平静的说道“府里面的事,就没有要说的?”
管家完全没有侥幸心理,能让苏衍亲自过问,肯定罪责难逃,慌忙下跪讨饶,膝行到书桌前,说道“爷饶命,是小的一时疏忽,没有看好奴仆,将陆姑娘的事传到了清平郡主那儿。”
苏衍语气温和的说道“往后你也不用看了,摘了吧。传话人的舌头,相府也不需要了。”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身旁的陆铎回道“是”,然后拔出匕首,利落的挖出了管家的两颗眼球。
好歹命留下了,但锥心之痛无人能忍,管家的惨叫声从书房传了出去“啊.....”随后被拖下去处理。片刻,另一声惨叫从后院传来。
一天之内,一人被拔舌一人被挖眼传遍了整个府,手段残忍至极,人人自危,之后相府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傍晚,夜灯初上,皇宫内。
一身丫鬟服的陆小渔混在人群中,有模有样的,兢兢业业的给各宫传菜。
陆小渔昨晚原本要出去打探,后来被苏衍耽搁,未免夜长梦多,从相府回去之后,报着多个人多条路的心理,问了问药材铺掌柜,还真成了。
师祖要问进宫的门路,掌柜一听,表现的机会来了,马不停蹄的找人,不到两个时辰就将她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