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渔打定主意后,又在床上窝了一会儿,起身才发现屋里连件衣服都没给她留,懒懒的下床趿鞋,从衣柜中翻出苏衍的狗皮裹到身上。
昨晚从湖中出来后浑身都湿透了,后来又蹭了苏衍一身水,狗东西好像有洁癖似的,回到相府后,就进了盥洗室,拎着她里里外外的冲洗了一遍。
反正不该摸的不该看的都已经摸了,看了,更何况她已经累的睁不开眼,有免费的劳动力使,能享受当朝丞相的服侍,何乐而不为。
直到陆小渔推门走出卧房,都没有见到一个人,烈日当空,整个身体被晒的暖洋洋的,陆小渔伸展了一下身体,舒服的眯了眯眼,现在被盯的这么紧,什么也做不成,所以就在院里不急不缓闲庭散步的东瞧瞧西看看,最后发现偌大的主院就她一个喘气的。
前院,苏衍身着绛紫色朝服矜贵沉稳的走了进来,脚下带起的微风将衣袍一角拂了起来,一颤一颤的紧随其后,苏衍在走进主院前转头吩咐道“查一下陆小渔的来历。”然后就大步迈进了院内。
敌不动她动,陆小渔回屋翻出苏衍的里衣穿在里面,又在外面罩上外袍,此时就像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一般,衣袍逶地将身体从上到下完全遮掩住了。
即使陆小渔十分不情愿披着狗皮,但总比中空多些安全感。就在这会儿,几个婆子已经有序的在饭桌上布好了饭菜,然后又安静的退下了。
与此同时,卧房内又多出一个人。陆小渔见苏衍回来了,立即戏精附体,扬起一张阳光明媚的笑脸,小跑着过去飞扑到苏衍怀里,细声细语的说道“相爷回来了,人家都想你了。”
苏衍任由陆小渔搂着自己,淡淡的说道“你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