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贯康先生是想先度过眼前这一关,然后远走高飞,才把扑克牌的暗号发给他的弟弟风悟先生。”
胁田兼则突然看着柯南,柯南被这始料未及的眼神看得一惊。他又瞥了一眼工藤雪,眉开眼笑地呢喃。
“我滔滔不绝讲了这么多,但其实这些全都是我和这个小男孩与这位小姐的推测而已,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佐证。”
他凑近冲野洋子提议:“把事情告诉警察让他们在那棵松树原本的位置往下挖,如果警察能挖出宝华女士的尸体,那红美女士说不定就会自己主动认罪了。”
“好的,我先去和制片人塀岛先生商量一下,然后再去找警察。非常感谢你们。”
毛利兰称赞:“太厉害了!不用爸爸的帮忙就解决了案件。”
“胁田先生,您简直就是名侦探啊。”
胁田兼则单手挠挠头,“没有啦,这哪比得上小五郎师父啊。”他谦虚地笑了笑,眼神中却闪过精光。
毛利兰身体前倾。“对了,爸爸发过来的暗号是什么意思啊?”
工藤雪掩口胡卢,扭头看向柯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毛利先生,或许在等某人把东西递给他呢。”
毛利兰愈发不解,转头看向柯南,期待着他的解答。
柯南见大家都望着自己,便拿出手机,把暗号展示给众人看。“小兰姐姐之前你说得没错,那些对应的就是麻将牌。
第一行的牌是国士无双,还差一张牌就能听牌了,第二行准备听的牌是九莲宝灯。国士无双还缺一张北,所以需要的是北风。
而九莲宝灯想要听牌的话也差一张牌,也就是带八的牌。用日语连起来就是…”
毛利兰和冲野洋子一同思索着。
“想要。”
“北和八。”
随即二人异口同声:“他想要纸(paper)。”
毛利兰笑逐颜开:“原来如此,爸爸不想让洋子小姐知道他在卫生间没有卫生纸了,所以才选择发送麻将牌暗号啊。”
冲野洋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想象着毛利小五郎在卫生间里焦急等待卫生纸的情景,“毛利先生还真是有趣呢。”
“好了,既然已经解开了暗号,那我就赶紧给爸爸送纸吧。”说完,毛利兰拿着卫生纸快步走向卫生间,只想尽快解决毛利小五郎的尴尬处境。
随后,冲野洋子也告辞离开了。她微笑着向大家挥手道别,转身离去。
屋内就剩下胁田兼则与姐弟俩三人。
胁田兼则开始试探柯南:“对了,我记得你刚才说,这个暗号就连小孩子也能轻易地解开。在我看来成年人如果不多动动脑筋的话,可是解不出来这个难题的。”
柯南只好笑着打马虎眼:“是吗?”
胁田兼则眉头微蹙,摸着下巴思索:“本应该有的东西突然不见了,这确实让人在意啊。比方说,将棋的棋子。”
工藤雪坐在旁边,静静地观察着胁田兼则被遮挡的左眼。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人的左眼不对劲,但看上去却与正常人无异。
她用心灵感应对话:“鼠鼠,打开录像,放大胁田兼则的左眼,我总感觉他的左眼貌似有什么功能。”
只见鼠鼠“嗖”的一下打开传送门闪亮登场,就像个小冒险家似的蹦上书架。它一边看热闹,一边录像,活脱脱一个可爱的“吃瓜群众”代表。
柯南故作惊讶:“是这样吗?”
胁田兼则带着压迫感凑近了他,“你不这么觉得吗?”
“嗯,不会啊。”柯南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自然。
胁田兼则见状放弃了试探,开始转向工藤雪,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这位小姐,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左眼看呢?”
“也没什么,想起之前毛利先生问起过你的左眼的情况,我当时就觉得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伤会让你一直戴着眼罩呢?
我觉得你不用一直把它遮起来,勇敢地面对自己的伤,也许会让你更加坦然。而且,我真的很想了解一下你的恢复情况,只是出于关心,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摘下眼罩让我看看吗?当然,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工藤雪的眼神真诚,语气轻柔,让人难以拒绝。
胁田兼则微微一愣,没想到工藤雪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这位小姐的关心,我很感激。但这伤……确实不太方便示人。”
他的语气中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柯南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中暗自揣测着胁田兼则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没关系,我只是随口一问。”
“也许你说得对,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也该走了。”话落,胁田兼则转身离去。
鼠鼠趁机从书架上跳下,回到工藤雪的衣兜里。姐弟俩对视一眼,这个男人身上一定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波洛咖啡厅内,安室透站在柜台后,一只手撑在台面上,另一只手紧握着手机,目光专注地看着手机照片中的若狭留美。
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出他内心的思索,那深邃的眼眸中有无数的疑问在翻涌。
“安室先生,你又在看那张照片了。”榎本梓好奇地凑近,她仔细打量着照片上的若狭留美,“难道是你的朋友吗?”
安室透连忙否认:“不是。”
他的心思完全在若狭留美身上的谜团上,对于这种无端的猜测,安室透根本没有心思去回应。
榎本梓见安室透否认,也不再追问,正准备转身离开,却突然想起了订单。她猛地一拍脑袋,“哎呀,订单都已经堆起来了,还要赶快去工作。”
说完,她便匆忙地走向备餐区,准备为客人准备咖啡和点心。
安室透将心中的思绪暂时放下,把手机放回口袋,然后转身投入到工作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