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有年和金战才吃完火锅从店里出来，便被两个帽子叔叔拦下。

“请问是金有年先生吗？”

“我是……”金有年坦然承认。

“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协助案件调查。”

“爸……”金战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金有年安慰地拍拍金战的肩。

“协助警察办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放心吧，没事。”

金有年才给了曹宪楠钱，曹宪楠就死了，金战可不相信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哪里放心得下。

金有年坐进警车里，金战开车跟在后面。

看到金战开的豪车，两位帽子叔叔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到了警局，金有年被请进审讯室，中年胖警官负责问话，年轻警官负责记录。

“金先生认识曹宪楠？”

金有年点头，“我儿子同学，之前在学校餐厅曾闹过不愉快。”

中年警察拿出用塑封袋装着的现金和注射器，又问。

“认识吗？”

“认识。”

金有年回答得太痛快，警察顿了下才道。

“金先生为什么要给曹宪楠这些？”

“我之前有报过案，谋杀未遂，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了解过？”

金有年不答反问，警察颔首，“继续……”

金有年道，“曹宪楠就是潜入医院投毒的人，他找到我说，他可以告诉我主谋是谁，当然，他家庭困难，需要我给他一千万块钱作为交换，我同意了。”

有人敲门，警察开门接过三瓶矿泉水，递给金有年一瓶，金有年拧开喝了口，继续道。

“我不信他，他就把作案用的注射器交给我，让我去化验，他说等我看到化验结果，一定会信他。”

警察点点头，“所以你去化验了吗？”

金有年摇头，“没有，因为我早有怀疑的人选，所以拿这个注射器去试探，那人当场就承认了。

我很难过，也很心疼，但我并不打算追究，所以就把注射器又还给了曹宪楠。

因为忌惮曹宪楠跟我儿子一个班，怕他又干出什么疯事伤到我儿子，就拿了两千块钱给他。”

“就这些？”警察眉头紧锁。

金有年无辜摊手，“要不然呢？”

“所以，你不打算追究的人到底是谁？”

被警察灼灼的目光盯死，金有年像是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肩。

“这个跟曹宪楠的死没关系吧？何况我儿子的同学群里有说，曹宪楠是出车祸死的，你们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呢？”

“你少装……”警察一拍桌子，“你儿子追着曹宪楠跑，曹宪楠慌不择路才被车撞死的。”

金有年表情茫然，“不会吧，今天家长会，我儿子考了全年级第一，我带孩子去火锅店庆祝，曹宪楠被撞时我们正涮火锅呢，怎么可能是我儿子追的他？”

“金萧宝不是你儿子？”

金有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是我养子，不是我的亲儿子。”

说着，金有年失落地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