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头,冯老鬼,你有本事收宝贝,你有本事开门啊!”
“别以为躲在里面不出声就没事了,信不信小爷把你这房子都给你拆了。”
谢远庭将门敲得砰砰作响,恨不得把门敲烂。
冯御医在里面高声回道:“让我给你开门?做梦!”
“你个背信弃义的小子,这是上上次你欠我的,除非你把先前的承诺全都兑现,否则别想进老夫这门。”
“冯老鬼!!!”
谢远庭咬牙切齿,瞪着眼就要拆门。
刘渔急忙拉住,这要是把冯御医给打恼了,找谁给许母看病。
“世兄莫急,让我和冯御医沟通一下。”
刘渔走到门前,态度诚恳,恭敬问道:“冯御医,素闻您老人家医术高超,乃当世华佗,求您医我干娘一医,您有任何要求我都可以应承。”
冯御医推开门,摸着胡子,笑呵呵的问道:“当真?”
“当真!”刘渔重重点头。
“老夫正愁没人试我这新研究出的药丸,你若想让我医治你干娘,便把它吃了。”
郑御医掏出一颗黑乎乎,看起来就不像好东西的药丸。
刘渔伸手就要接过,被许贯忠和谢远庭同时拉住。
“阿弟,别理这冯老鬼,宫里医术高明的御医又不止他一人,为兄带你去找别的御医,肯定能治好你干娘的病。”
许贯忠也跟着说道:“兄长,谢大官人说的是,我们再去找别御医也是一样,并非这冯御医不可。”
刘渔点头表示同意,趁两人松手、不备之际,相当迅捷的从冯御医手中拿过药丸塞到嘴里,一咕噜吞了下去。
“阿弟你没事吧?”
“兄长你怎么样?”
看着焦急的谢庭方和许贯忠,刘渔正想开口安慰两人,只觉一股热流从鼻间流出,伸手一摸,竟是滚烫的鲜血。
“梁老鬼,今天我阿弟若出什么问题,我和你势不两立!”
谢远庭还只是处于要动手的状态。
许贯忠则直接行动起来,将郑御医提起,双眼赤红,英俊的脸上青筋毕露,挥拳要打。
刘渔急忙叫住:“贯忠,我无事,快将冯御医放下,不可无礼。”
许贯忠松开冯御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兄长大恩大德贯忠无以为报,日后定当赴汤蹈火,万所不辞,只是还请兄长今后莫再以身犯险。”
刘渔将许贯忠扶起:“贯忠你我乃是兄弟,你的娘亲也是我的娘亲,休要再说此话伤你我的兄弟情义。”
冯御医揉了揉脖子,没好气的说道:“腻腻歪歪不去看病了?”
“当然要去,贯忠一时情急冒犯了御医,我替他向你赔罪。”
刘渔连忙赔礼,生怕惹了冯御医不快,不去给看病倒还好说,就怕看病开药时耍些手段。
别到时旧疾未去,反添新病。
“哼,老夫观你面颊升火,舌少津液,特意给你一粒珍藏药丸调养,反倒被你们如此对待,好心当成驴肝肺,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