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一时还不适应。当然,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你女朋友不喜欢么?”
“我说了她不是!”凌辰说。
“你当着那么多同事们的面介绍给大家认识的,怎么又不是了!”我撒娇似的地问他。“你该不是故意让我吃醋吧!”
“不是,我以后再解释好不好?”他恳求的语气。
“不好!”是我自恋了,我假装生气。
“她家与我家是世交,我们从小就认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她自己有男朋友,彼此的幌子而已。”他如是说。
“嗯!”说实话,我很失望。只是我也没有指望过与他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那你,下次是不是可以跟你朋友同事介绍,我是你的地下情人?”我自嘲地说。
“你不是。”他极力否认。
“那我又是谁?”我意识到自己追问的太紧,他很drama,也有些为难,我自问自答:“我是你的女性朋友。”
我们每次清醒的时候似乎到最后都会不欢而散,注定无法在灰色地带生长,又好像只能停留在灰色地带得到滋养。
“搬来这里住吧!”刚刚扯得太远,又回到原点。
“等添置好再说吧!”我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拖延战术有时也是一种可以精准打击的战术。
第二天,我返回单位报道,两个多月的漫长差旅终于结束,把特产分给小伙伴们,三五工作中的好友,还给我准备了接风宴。
席间,凌辰两条短信发来。
『我已经在机场,要去英国出差两个月,留了卡在玺园,添置些什么吧。』
『明天会有设计师联系你,玺园的房子她负责重新装!风格选你喜欢的就好。』
我想电话问一问怎么突然要重装,就没回复。
没等我的电话打过去,他就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