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参加过他的聚会,齐特助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定是驾轻就熟的,我便说:“凌辰说,事情交给你就没有后顾之忧。我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一切听你的。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没事,您休息就好。”他没有要我帮忙我就转身看了看那堆大大小小的袋子。“那些是凌辰的?需要挂起来吗?”
“您要是不累,就把衣服先放进衣帽间,晚点我去整理。”齐特助说。
他知我与他聊什么话题都会尴尬,亦或是想帮忙也不合适,就借此支走我。
齐特助,上海人,西装革履,与凌辰不同,人是痞帅型的,没有长在我的审美上而已,哥大毕业,不知道怎么与凌辰殊途同归。
衣服鞋子,一些领带,袖扣很快就收拾好了,我坐在衣帽间的飘窗上,立秋已过,看着窗外的浓绿树冠日渐泛黄。
凌辰睡醒了,来到我身边,坐在地上,把头靠在我的腿上。
“想什么呢?”他开口说。
“欧洲之行怎么样?”他问他。
“有些小问题,拖的久了些,积病成疾,所以需要斩断一臂。”他有些无奈地说。
“啊哦!听起来不太好啊!”我安慰他说道。
“不用担心已经解决了!”我听出我的担心,转移话题。“齐恒跟你说了,一会有客人来。”
“嗯,他买了衣服什么的,我整理起来了,不知道行不行?我本来想帮他,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