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看到他的一刹那,我心里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这也让我在后面的日子里对他,无边线的信任和依赖,发自内心的踏实。
“你来的好快!”我说。
“楼下接了个电话!没走多远。”齐恒说。
“谢谢你回来,我都不知道你不来我要怎么办。”我感激地说着。
他找到电卡插了电,灯亮起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身心都感受到了光明力量的慰藉。
他回来后,盯着我,手伸向我的脸,又停住,收了回去,轻声问:“哭过了?”
他不问还好,他一问我彻底绷不住的,头贴着他的肩膀,大哭起来。
“抱抱我好不好!”我委屈地边哭边说。
“你喝醉了!”他后撤一步,说道。
我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哭泣着。
他没有理我,转身开门,离去。
与他无关,是我自己不知道分寸,越界了。
我坐到地毯上,靠在沙发座位上,自饮自酌着,一个人在一个新的环境,着实有点害怕和孤寂。
过了一会,齐恒的电话打来,说:“早点休息,我明天早上来帮你。”
“不必!我以后不想见到你!”我说着气话,挂断了电话,把他电话拉到黑名单,删了微信。
另一边,齐恒对着自己的手机发了呆:“不可救药的女人。”
后来电话很安静,没有任何人再打来。第二天清晨,门铃响了,是凌辰回来了!
我一时惊讶,竟打起了嗝。“你有密码按什么门铃?你怎么回来了?”
“想我了吗,老婆!”话毕,吻了上来,我嗝打个不停,他放开我,转身去倒水,说:“喝点热水。”然后转身去洗了澡。
凌辰刚洗完,还穿着浴袍,门铃又响了。
他示意我继续做早饭,说:“我来。”
齐恒看到凌辰并没有诧异,说明他早就知道凌辰要回来,也说明今天他不是来找我的。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顿感脑子进了水,不由自主间,竟比起哪个更帅,不可救药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