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咿呀喃喃,似是说了一句只属于这城市的谚语:
“凌龙的钱就是穷人的钱,把钱给我……”
大概一小时以后,在某处酒店,
浓郁的香气把小姑娘唤醒……
隐约听到面前有人在吵架……
博涵瞬说:“我警告你,立刻给我松开!把你的手从我嘴里拿出去!不然的话,我会非常...非常...非常疼的啊!额滴神呐,救命!”
建国说:“好啊,那我现在马上让你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疼!”
一米九高的男孩左脚踩住桌子,右手食指像鱼钩一样勾住博涵瞬的腮帮子使劲向上提。他一脸愤怒地质问博涵瞬:“今天就是这张嘴说要请我吃饭来着?”
“没错,正是鄙人!”
“刚刚小姑娘可是说你钱包里没有钱,嗯?!!”
“对,对呀!建军别扯了,呦呦呦,呦呦!疼,疼,真滴疼!建军,你快把手从我嘴里拿出去!”
“老子叫建国,建国,建国!!!!!”
喜儿透过浓浓的白气正看到这一幕:博涵瞬的口水顺着一米九男孩的手指淌到桌子上。博涵瞬轻轻把他的手拿开,抬起头把他的耳朵拉到嘴边说着些什么。
喜儿口水也流了下来,倒不是面前的景象让她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而是面前的婴儿桌上放着的肉汤让她食肠大动。还有还有,旁边的小碗里还有同样冒着热气的米粥,被她推到一旁。急慌忙把肉汤灌进肚里,一口闷下去肚皮就有了半饱。
怎么想都得先叫肚皮不亏。
这时,她才开始侧着耳朵小心翼翼地听着那个男孩在对另一个男孩耳语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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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家店的老板是个美女哦。”
“艹!又干你老本行?软饭你吃得,我可吃不得。”建国骂了一声。
博涵瞬笑道:“那是自然,我们这行,看似简单,实则水深又火热。你?”
博涵瞬嗤笑一声,嘲讽道:“倒是想吃,啧啧啧……也得吃得上。”
“你说什么?”,建国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咚~~嗖~~哐当~扒拉~哗啦~
紧随桌子震动的声音,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扎在了桌子上。菜刀是从厨房里飞出来的,几乎贴着建国的鼻尖飞过。
建国抓起菜刀猛地回身,面向厨房,高声喊道:“谁?!谁暗算老子!”
“小二,快些把门关了。别叫那个小混球给跑了。”,悠悠的,绵绵的,是一个慵懒的女人声音,像是从后厨里传出来的。
“得令!”
听得一声应和,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音,刚刚招呼他们服务生蹬着小碎步从他们身边掠过。走到门外,关门,落锁,行云流水。蹬蹬蹬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消失在夜里。
然后,灯就黑了。
“别怕啊,有我呢?躲在我身后。”,建国一手抓起菜刀,另一只手护住博涵瞬,慢慢向门外退。
“好个黑店,别怕。你先开门,我顶住!”
“顶你个头啊。”博涵瞬不耐烦地推开建国。
博涵瞬站定,数落建国道:“建军啊,建军,你就这么点胆量啊。拿出点气势来。来,跟我一起喊……”
“再强调一遍,老子叫建国。”
“管你叫什么,别怂。跟我喊,是谁!”
“是谁!”
“是谁!”
“是谁!!哈哈哈!”
“是谁!!!他娘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