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你这金殿煌元诀要换些什么。”
李慎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鹰钩鼻、小眼修士正拿着金殿煌元诀玉简在手里把玩,
他倒是不怕被抢去,因为玉简里只是几段摘录而已。
“一部火属性筑基功法或一柄筑基法剑。”
李慎淡淡说道,他的三光剑元阵离大成还差把主剑,要是能换把主剑自然也是好的。
那人略微蹙眉,轻声说道:
“我乃南越袁家袁安山,灵越上人乃我家老祖,这功法对我颇为重要,还望道友给我个面子,两件上品法器当交个朋友。”
李慎闻言蹙眉,
南越坊袁家,袁安山?袁阴山怕是和他有些关系。
没等他开口,仍在一旁的孙朝开口戏谑说道:
“南越袁家,好大的口气,说白了不就还是个筑基家族吗?连金丹都没有,还想卖一个面子?值几块灵石?”
李慎本来之前就在南越坊得罪过袁家人,此时更没有好脸色,冷声说道:
“道友若是拿不出来,就请便罢,在下还要做其他道友的生意。”
袁安山脸色瞬间涨红起来,他却是个知进退的,冷哼一声,随即甩袖离开了此地。
孙朝好心说道:
“袁家人在越国当惯了皇帝,向来高傲的很,道友还是早些时候走罢!”
李慎点了点头,他清楚袁家人脾性的很,朝着孙朝告谢一声,随即准备收摊去找陈染等人。
……
三方楼内,陈染看了一眼眉头紧蹙的古流,
他又转头看向桌案对方的南越灵越上人,詹台上人。
灵越上人老脸上噙着笑意,一副和蔼可亲模样,
要不是陈染看到他之前暴虐打得灵溪宗两名筑基节节败退,他差点就信了!
詹台上人闭眼假寐,一幅老神在在模样,一双蒲扇大的双手按在桌边,似是要马上冲起身来。
陈染叹了口气,在场三方楼大约二十名筑基修士。
三方势力,就属他们灵溪宗实力最弱,虽说有六位筑基,但全是筑基初期,
剩下两方势力,分别是南越以灵越上人老牌筑基为首的袁家、刘家、唐家三大修真筑基家族,
东楚以詹台上人老牌筑基成立的青山宗,
倒是他们灵溪宗,一个老牌筑基都没有,却是相对弱势了,
本来他还觉得凭借着自家先行发现灵脉的理由下,此次至少能争取到四缕灵机,
现在看来,怕是只能拿到两缕灵机了。
此时,灵越上人这个笑面虎开口说道:
“我南越三家拿三缕灵机,一家一缕,
詹台上人西楚青山宗开销颇大,也拿三缕,
却是要委屈灵溪宗了,两缕灵机如何?”
话一说完,他拿出一尊黄铜小鼎,仔细的用手擦拭着,
这黄铜小鼎是他祭炼多年的筑基法器,攻防一体,之前打的灵溪宗两位筑基节节败退,根本不敢正面对抗。
灵溪宗在坐的六位筑基全都脸色沉闷下来,
任谁都看得出这灵越上人是在威胁他们。
尤其是古流,本身就是个暴脾气,当即怒喝道:
“詹台道友和我等共同发现的灵机,你南越三家插手也就罢了,还敢狮子大开口!?”
陈染暗自点头,
古流话说的端是精明得很,知道拉着詹台上人一起,也好让灵越上人有些顾忌。
果然,灵越上人眯了眯眼睛,瞧了一眼詹台上人,
詹台上人看上去却是没有丝毫想插手的打算,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灵越上人,继续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