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是为你正名!”李满楼铿锵有力道。
程家兴没有说话,但常常低着头的背不觉直了些。
到了云霄炼器殿,李满楼深知爽文的套路,与众人低调入住。
第二日,李满楼赶到坊市有间丹药铺,店铺己签过出售协议,月底前交付即可,不管是大甩卖还是此店决斗协议,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在。
看到东家来了,留守的陈老头等人收好物品,闭店锁门。
店里客人及附近溜达的人知道这是决斗主角,本来就打算去和去不去都行的自然跟去,本来没打算去的也跟着去看热闹。
决斗虽然不稀罕,但妾要与夫君决斗的稀罕呐!说什么妾生子是婚生子,这种瓜要吃在第一排。
老陈头等人隔开人墙离李满楼十米之地,李满楼身着中式偏男装束身法衣。
那身衣物以白色为底,其上用蓝色的丝线绣出古朴的云纹,低调中透着奢华。
紧致的袖口与领口贴合着肌肤,凸显出她的干练与利落。腰间一条同色腰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
她迈着沉稳的步伐,行走在坊市之中。每一步都坚定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气场。
衣袂随风微微飘动,发丝轻扬,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从容。
她微微扬起下巴,身姿挺拔如松,给人一种英姿飒爽之感。
当她站立在决斗台上时,更是气场全开。她双手自然垂于身侧,微微向裁判昂首,阳光洒在她身上,为她增添了一抹神圣的光辉,让人不敢直视。
忽然,一阵叫骂声从台下传来。
听到风声的程母到了。她恶狼狼的骂道,“小娼妇,不守妇道的玩意儿!你好好的过你自己日子就成,打扰我们做什么!”
程母在台下高声叫骂,一阵比一阵难听。要是以前的李满楼,早就骂了回去怼了回去,“我愿意打扰你们么!你们别把程家兴弄成妾生子啊!不然我才懒的找你们。”
现在的李满楼,好歹是个金丹,要有逼格,又不是“论道”环节,现在对骂毫无意义。对程母的叫骂置若罔闻,连个目光也不曾给她。
随后程二柱一家也到了,几人从另一侧上了比斗台,比斗台中间有透明屏障隔开双方,先行“论道”。
论道就是讲讲道理,让众人评判对与错。
裁判问道,“左方,你提出决斗原因是前夫将婚生子改为妾生子,可有证据?”
李满楼顿首,“有的。有婚书及和离证。程二柱随后再婚是二婚,他是娶我并非纳。”
程二柱道,“一派胡言!我有证据及证人,证据是我国家记录上登记为纳,且有我村村长为证!”
载判查看了两人证据并让证人做证。
村长道,“是纳,是纳啊,她前面还有个女儿,程二柱一个单身小伙子还有三套房,怎会娶她一个带着娃的寡妇。”
裁判问,“左方,你是否和程二柱在一起前有个女儿?”
这裁判这问话,一听就是向着程二柱的。
李满楼道,“程二柱不工作多年……”
裁判打断她,道,“你回答问题就行!勿言其它!我再问你,你与程二柱在一起前是否己有一个女儿,而程二柱并无子女!”
奶的,明知是坑也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