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赶快治啊!”付伟心急火燎地吼道。
“怎么治啊,我现在又没有秘法和解药!”龙灵儿也怒了,“放心吧,我下了麻药,能抑制蛀蛖的生长,先想办法把虫毒解了,这才是最要命的,蛀蛖要想杀人,怎么也得几个月呢!唉,要是牧原哥哥在就好啦,那套烂秘法那么难背,药材又稀奇古怪的,想配齐麻烦着呢!”
“啥意思啊?”付伟不解地问。
“魙火!”虫蝉儿说,“牧原的魙火是蛊虫的克星,随便一弄就全都烧死了!”
“魙火?小龙虾不是有嘛!”
“就她那点魙火,还不够给蛀蛖塞牙缝的呢!”龙灵儿不屑地说,“再说了,她又不会控制魙火,让她来治病,虫子还没杀死呢,先把人给治死啦!”
“前面有人拦路,抓好!”
几百米外,两辆车子横在山路中间,白晃晃的车灯直晃眼睛,车灯后人影晃动,似乎站着不少人。虫蜂非但没有降速,反而又把油门踩到了底,伴随着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白色的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冲着两辆车子就冲撞了过去。
“砰!砰!”
“哗啦!”
几声枪声响起,挡风玻璃上登时出现几个大洞。虫蜂咬紧牙关,方向盘猛地一个打转,车子冲上旁边的山路斜坡,然后在巨大的颠簸中蹿了过去。
“豆子,豆子!”赖芽子慌张地叫喊起来,“你没事吧?你别吓我!”
“找死!”龙灵儿脑袋探出车窗,翻身上了车顶。她一只手把着顶架,另一手入怀,掏出一把又一把的药包,碾碎后迎风撒了出去。
“咳咳!”那些人刚想追赶,身上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疼,伸手去抓,却发现越抓越痒,越挠越痛,有人已经疼得满地打滚了。
“妈的,别挡老子的道!”王运秋的眼睛都红了,“快,把车推开,给我继续追!事儿要是办砸了,老子没有好下场,你们也别想活!”
“豆子,你怎么样?”
“爷爷,我我肩膀疼!”
贝琼伸手一摸,只觉得手心里湿腻一片,大喊道:“快,快去医院,豆子中枪了!”
“都怪我,我抱着他,这是给我挡的枪!”赖芽子懊恼地说,双手在豆子身上一通乱摸,“还有哪,还有哪疼?”
“芽子哥,你你别动,就就胳膊疼!”
“你忍忍,我给你包扎一下!”赖芽子这才稍稍安心,把身上的恤扒下来,给豆子包扎伤口。
“后面的轮胎好像被扎破了,在漏气!”虫蜂说,“快想办法,不然我们迟早得被抓住!”
“沿着大马路,往人多的地方开!”贝琼说,“那样他们就不敢开枪了!”
“可这样一来,我们更跑不快了!”
“听老爷子的,我有办法!”龙灵儿拍了拍车顶,大声喊道,“付伟,给家里打电话,他们都死哪儿去了,到现在还不来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