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天佑看着钟子墨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头有些好笑,气也没了,佯怒道:“叫你跑,不知哪来的野性,成天不着家,还祸害花田,不叫你长长记性,我的老脸往哪搁呀?”
说完,钟天佑就叫人提着钟子墨的脖颈,慢慢的往回走,一路上,钟子墨羞得满脸通红,用小手遮着脸,不敢抬起头。他老爹故意挑着人多的地方走,而且还落了几圈路,就是为了让族人看到他此时窘迫的样子。
“老爹老爹,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快放我下来,我再也不敢了。”
周围的族人听见这句话,感觉好笑,顿时哄笑起来,一行人就在这善意的笑声中回到了家。
钟天佑的夫人,钟秦氏还在院子里纺织,看到钟天佑一行人回来,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去,脸上带着担忧,“夫君,回来了,子墨没出事吧?”
钟天佑用眼睛撇了撇钟子墨,打趣道:“他是没啥事,可花田里的那些艳丽的花可就遭了殃,我到那的时候,只看到满目疮痍的花坟。”
钟秦氏抿嘴笑道:“这孩子,等会儿吃饭的时候得好好说他一顿,不然明儿又教唆大黄陪他去祸害花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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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饭时,钟子墨看着桌上的菜,陷入了沉默,揉了揉眼睛,随后猛地睁大,“娘亲,这是啥?”
钟秦氏一脸悲戚,“其实,花田里的花,是你大伯种的,刚才上门找你爹来要说法,我和你爹费了老大劲才让你大伯消气。”
“你大伯说,让咱们把这些花拿回去,不许浪费,为娘略施小计,就把这些花做成了菜肴,怎么样,厉害吧?”
钟子墨一脸无语,“娘亲,你当我三岁小孩呢?大伯就算不给我的面子,也得看爹的面子,爹可是族长啊。”
“再说了,娘你可别糊弄我,三岁小孩都知道,这花田是无主之地,我每天都在那里小便,硬要扯的话,我也算是花田的主人。”
“疼疼疼,娘你干嘛扯我耳朵。”钟子墨倒吸了一口冷气,用手轻轻的搓着发红的耳朵。
“别废话,快吃。”钟秦氏用筷子夹起了用花朵做成的菜,放在了钟子墨的碗里,“要是再让人看见你祸害花田,天天都给你做。”
不要呀,钟子墨发出一连串的哀嚎,一脸不情愿将菜放进嘴里。
咦,还挺好吃的?钟子墨一脸惊讶,但很快就恢复过来,装作嫌弃的模样,心中小声的叨叨:“我下次还敢,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