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县的,甚至直接免农民的地租。
“里正人还不错,你好好跟他说清楚,应该不会为难你。”老二兄弟几个对于楼信文的评价还是可以的。
林挽这吃不得亏的暴脾气,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不会让人欺负,但楼信文毕竟是做官的,又有上面的人在,她还是收敛点为好。
但老二看着林挽这浑不在意的模样,又想到她刚刚那番话……就知道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了。
“嗯。”林挽淡淡点头。
她慢悠悠的洗漱,吃了点粥,这才不急不缓的往楼信文的住处走去。
楼信文的住处在村西头,距离林挽他们这并不算远。他们的步子慢,走了不到十分钟就看见了一间草房。
这草房很是简陋,花田村绝大多数村民住的都要比这好得多。
不知情的人很难想象,这里住着一个村官。
他们刚走过去,就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三十多岁男人,他正两个穿着官服的人交谈着什么。
旁边还有几个带刀的侍从,以及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那三个。
见到林挽几人过来,楼信文面无表情,倒是他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人面容慈祥,见到他们就笑嘿嘿着说道。
“你们来了。”
说着,他的目光就落在林挽的身上。
“你就是林挽吧。”
“是我。”林挽淡淡的点了点头。
“这是我们白杨城的州同,严大人。”楼信文面无表情介绍道。
州同?
林挽微不可查的扬了扬眉,目光不由多停留在他身上几分。
所谓的州同,换到现代来说,就是副市长。
就只是收个人头税而已,怎么连副市长都来了?
说那时迟这时快,林挽的脸当即就变了,她笑容明媚。
“大人好。”
“小丫头不用紧张,这次叫你来就是想问一些事。”严大人摸了摸胡子,慈祥的笑了笑说道。
“可以,问吧。”林挽点点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们几个,真的是要来你家偷东西,被你抓住的?”楼信文看向那几个人。
“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报官,要把他们绑在门口,你知道这样影响不好吗?”
偷东西这种事屡见不鲜,但是摆到明面,又被上层撞见,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这个做村官的要遭殃。
说严重点,这已经可以算是失职了,不过还好,严大人并没有追究这些问题。
但平白被波及,楼信文的情绪怎么都不好,没给林挽甩脸子,已经算他为人大度了。
“那时是大半夜的,就想着第二天再去。”林挽老实说道。
她是真的想过要给几人送去衙门的,但那个时候,她太困了。
“黑天瞎火的,怪害怕的,万一遇上山贼,我一个小女子可怎么办。”
林挽说的情真意切,楼信文却不说话,目光静静的落在她身上。
山贼遇上她,到底谁更倒霉?
昨天林挽和张伯回村遇上山贼的事情,黄大仁可是跟他说了的。
“这样考虑确实没错。”严大人笑呵呵道。
“但是他们说的,又不是那么回事啊。”
说着,严大人示意随从将塞在几人嘴里的破布拿来。
“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只是路过,就被这姑娘当成了贼人,看给小民这一顿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