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问她为什么决定回来,两人见面便是极度疯狂的,他们都知道,彼此是纠缠不清的存在。
不知是谁打翻了装酒的葫芦,九州春色的清香弥漫开来,融入一室的暧昧,就像他们一样纠缠在一起。
疯狂了一整夜,第二日天才蒙蒙亮,乌尔登格便醒了,也许是他起身的动作大了些,阿鲁克艾也睁开了眼睛。
“要走了吗?”
“看你,你如果想再休息一会儿就过一会儿再走。”
“那过会儿再走吧!”阿鲁克艾闭上眼接着睡觉,浑身都没啥力气了。
眯了一会儿,阿鲁克艾还是爬了起来,收拾好东西后,乌尔登格带着他们回了驻扎的营地,一行人脚步轻快,很快就到了。
阿鲁克艾临走前还顺便买了几葫芦的酒带走。
对乌尔登格来说,这次出行还是个不错的收获:不仅带回来了阿鲁克艾,还带回来了她的八个侍卫,两条恶犬。
那八个侍卫各有千秋,乌尔登格也是服了阿鲁克艾,就八个人,硬是凑齐了白白净净的少年,高大魁梧的汉子,潇洒不羁的风流客以及沉默内敛的读书人。
也不知道阿鲁克艾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取的名字也是一个比一个随意:阿一,阿二,阿三,阿四,阿五,阿六,阿七,小八。
名字独特的小八就是那个白白净净的少年,一身湛蓝色衣袍,腰间挂着一把剑,此时此刻,他手里拿了一条铁链子,链子的另一头是正在与绣球打闹的团绒。
团绒和绣球便是那两条恶犬的名字,阿鲁克艾说它们其实很好辨认,高一点的叫绣球,胖一点的叫团绒。
“团绒?绣球?”乌尔登格念了两遍,转头看向阿鲁克艾:“它们吃胡萝卜么?”
“不吃。它们只吃肉。”
乌尔登格知道,团绒和绣球是她小时候养的两只兔子的名字,可惜那两只兔子被人抓走给煮了。想来她取这样两个名字,是在纪念她的兔子吧!
乌尔登格回到营帐,阿鲁克艾还没有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