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出来一无所获不说,还搭上几百块,唉,真TM的晦气。
不情不愿的给了许茉莉30块钱后,许茉莉才在众人的搀扶下起来,与此同时,方斗也被人群中的毛贼盯上了。
谁让他想得瑟,学人家赶时髦,身上装了个钱包,掏30块钱赔给许茉莉后,里边还剩了一叠钞票。
许茉莉站起来刚走了几步,我跟吕家两口子打了个照面。
刚才许茉莉跟方斗讨价还价的时候吕家两口就撤到后边了,这女人太凶悍了,战斗力这么强,他们外地人可惹不起。
许茉莉走到他们旁边,俩人看她一眼把头撇到一边去。
许茉莉直接开骂:“看什么看,瞧你们这副德行,一看就是黑心烂肝坑闺女的,跟我小叔那对重男轻女的两口子表情一模一样。
咦,亏心事做多了,以后想享孩子的福,难了。”
吕母呐呐道:“我们又不认识你,你咋这样说话?”
“不认识你们瞅我干啥?你俩一对晦气玩意,离我远点。一对有眼无珠的憨货。”
说完,她扶着自己的腰很快离开这里。
直看的方斗和吕家两口子目瞪口呆,这还是刚才那个坐地上起不来的泼妇吗?
许茉莉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趁周围没人赶紧把外套脱了,顺便再把妆卸了,然后把头上的假发套取下来把自己整理好,拿了个肉包子边走边吃。
她敢确定,经过这一遭,估那三人再提起来沪市,肯定不会积极主动,而且,学校周边小偷挺多的,要是被贼盯上,他们回去在路上都艰难。
再次回到学校,她卡着时间去上晚自习。然后借了魏敏的笔记,把今天没上课落下的内容全部记好。
当晚回到宿舍后,几人小团体没敢聊今天的事,而是聊导师们引经据典讲课的趣事。
她们正说的热闹,黄真真进来了。
见宿舍里只有她们几人在聊,哼,了一声走进去。
许茉莉起身走到她跟前,“我说大姐,你一天到晚哼哼唧唧,你是猪八戒转世的吗?
我跟你说,有病就去治,下回再这么阴阳怪气,别怪我喷死你。”
“许茉莉,我又没哼你,宿舍里有人收高额彩礼,抻了男人好几年,我还不能哼一声。
再说,我跟你都是本市人,咱俩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姓黄的,你是眼瞎还是耳聋,高额彩礼是她收的吗?抻男人好几年?是她亲口承诺让男人等她的吗?
还我跟你好好相处,一个藤上结的瓜都不一样,一个市的咋啦,身在沪市咋了?沪市不是中国的一部分,你哪来那么大的优越感?
我告诉你,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也不会交你这么阴阳怪气搞地域攻击的朋友。
咱们一个宿舍大家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没事找事,我不介意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许茉莉双手抱在胸前,眼神犀利地看着黄真真。
黄真真气得脸色发青,但又不敢跟许茉莉正面刚,只好转身收拾东西。
其他室友见状,赶紧过来劝,“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别闹得太难看了。”
许茉莉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便回到了自己的床铺上。
这时,熄灯铃响了,宿舍里顿时安静下来。
许茉莉躺在床上,心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坑了方斗30块,她心里熨贴极了。
她没打算把这事跟任何人说,自己知道就行了,省得吓到小伙伴。
不过下周来的时候可以给她们带点好吃的。
第2天铃声响起,大家起床去上课。
另一边,方斗起来后准备去百货商场买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