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警幻把宝玉领进一间香闺,里面奢华得跟皇宫似的,还有个美女等着,长得既像宝钗又像黛玉,宝玉彻底懵了:“这是啥情况?cosplay吗?”警幻一本正经地说:“你就是那传说中的‘天下第一淫人’,我是来拯救你的灵魂的。”宝玉一听,差点没晕过去:“我?淫人?我最多也就看看《动物世界》啊!”
宝玉一听“淫”字,吓得差点跳起来:“哎呀妈呀,我就爱赖床不爱读书,跟‘淫’字八竿子打不着啊!再说,我连啥是‘淫’都搞不清楚呢,我还小,不懂这些大人的事儿!”警幻仙子笑得花枝乱颤:“哟,你误会了,我说的‘淫’啊,不是你想的那样。世上的俗人,只知道贪图美色、寻欢作乐,那是肤浅的‘皮肤滥淫’。你呢,不一样,你是天生的‘意淫’高手,心里头那点小九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高深莫测着呢!不过呢,你这性格在闺房里当朋友还行,到外面可就容易被人说成怪胎了。我呢,受了你家老祖宗的托付,不忍心看你这么好的苗子被埋没,所以带你来这儿,吃香的喝辣的,听曲儿赏美女,还把我妹妹可卿许配给你,今晚就洞房花烛,让你体验一把神仙日子。但记得哦,以后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别辜负了我的一番苦心。”说完,她神秘兮兮地传授了宝玉几招“云雨秘籍”,然后一脚把他踹进房里,关门大吉。
宝玉晕乎乎地跟可卿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云雨之旅”。第二天醒来,两人腻歪得跟蜜糖似的,手牵手去探险,结果遇到一条黑漆漆的河,没桥过不去。警幻仙子及时出现:“喂,小子,那是迷津,掉下去就完犊子了,快回来!”话音未落,河里就冒出一堆妖魔鬼怪,拖着宝玉就往里拽。宝玉吓得魂飞魄散,大喊:“可卿,救我!”结果袭人她们一群丫鬟冲过来,还以为他玩cosplay呢,赶紧抱住他安慰:“别怕,有我们在呢!”
那边秦可卿正和丫鬟看猫打架,突然听到宝玉喊她乳名,一脸懵圈,心想:“这小子怎么知道我的小名?”但又不好意思问。宝玉醒来后,一脸懵,众人给他喝了碗桂圆汤压压惊。袭人帮他整理衣服时,发现不对劲,宝玉害羞得要命,求她保密。袭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偷笑不已。晚上,两人独处时,宝玉想起梦里学的“绝技”,在袭人身上实践了一把,从此两人关系更铁了,袭人对宝玉那叫一个尽心尽力。
哎哟喂,说起王夫人那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简直是比绕口令还绕!这家人也姓王,祖上还是个芝麻小京官,为了攀上王家的高枝儿,愣是厚着脸皮认了同宗,自封为王夫人的侄儿,这事儿啊,也就王熙凤她爹和王夫人在京城的兄弟姐妹们心里门儿清。
这王家啊,就剩一个独苗苗王成,家道中落,灰溜溜回了乡下。王成一蹬腿,留下个儿子狗儿,狗儿娶了个媳妇刘氏,俩人努力造人,生了个儿子板儿,还有个闺女青儿,一家四口,天天跟泥巴地打交道,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眼瞅着家里活儿多,孩子没人管,狗儿一拍大腿,把丈母娘刘姥姥接来当保姆。刘姥姥那可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江湖,一看女婿家这穷酸样,狗儿还爱喝酒耍酒疯,不是打孩子就是骂老婆,她老人家就坐不住了:“姑爷啊,你这脾气得改改,想当年你可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现在咋就这点出息?咱虽在乡下,那也是天子脚下的地界儿,钱多得是,就看你会不会捞了!”
狗儿一听,眼睛亮了:“姥姥,您有啥高招?”刘姥姥白了他一眼:“我可没让你去抢银行,你得动动脑子。”狗儿挠头:“我哪有那本事,又没当官的亲戚,就算有,咱这穷样儿,人家也看不上啊。”刘姥姥一拍大腿:“你忘了?你爷爷跟金陵王家还有那么点亲戚关系呢,他家二小姐,现在是荣国府的二奶奶,心善着呢,你去求求她,兴许能捞点好处。”
刘氏一听,直摇头:“咱这模样去了,不是自取其辱嘛。”狗儿却心动了,怂恿刘姥姥:“姥姥,您当年见过二姑太太,您去探探路?”刘姥姥叹了口气:“侯门深似海啊,人家又不认得我。”狗儿一拍胸脯:“您找周瑞家的,有他帮忙,准能成!”
就这样,刘姥姥硬着头皮,带着板儿进城了。一到荣府门口,那气派,吓得她差点腿软。好不容易打听到周瑞家的在后门,一番周折后,总算是见到了。周瑞家的见是故人,面子上挂不住,又想着当年狗儿帮过自己,就答应帮忙引见。
“现在啊,当家的是琏二奶奶,就是咱们太太的侄女儿,人称凤辣子。”周瑞家的这么一说,刘姥姥眼睛更亮了:“哎呀,我早就说她不简单,这回可得好好见见。”
一番准备后,刘姥姥跟着周瑞家的去见王熙凤。路上,刘姥姥心里那个忐忑啊,跟坐过山车似的。到了地方,周瑞家的赶紧带她进去,生怕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刘姥姥心里那个激动啊,仿佛已经看到了银子在向她招手……
刘姥姥拉着板儿的小手,跟着周瑞家的,一路哼着小曲儿往贾琏那东跨院晃悠。周瑞家的让她在门外候着,自个儿先进去通报。不一会儿,里头出来个金光闪闪、走路带风的姑娘,刘姥姥一看,哎哟,这不是凤姐儿嘛,赶紧要下跪喊“姑奶奶”,结果被周瑞家的一把拉住:“嘿,您悠着点,这是平儿姑娘,凤姐儿的得力助手呢!”刘姥姥一愣,心想:“这丫鬟都能这么气派,那凤姐儿得啥样啊?”
进了屋,刘姥姥只觉得眼睛不够使,满屋子的宝贝闪得她眼花缭乱,香气扑鼻,差点以为自己飞升仙界了,嘴里不自觉地念起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平儿笑眯眯地招呼她坐下,刘姥姥一看这身行头,差点又认错了人,还好周瑞家的及时纠正。
正尴尬着呢,外面一阵喧哗,小丫头们跟炸了锅似的,喊着“奶奶驾到”。平儿和周瑞家的赶紧出去迎接,留下刘姥姥和板儿在屋里大眼瞪小眼。刘姥姥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大场面。
不一会儿,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簇拥着一位仿佛从画里走出的仙子——凤姐儿,进了屋。刘姥姥赶紧拉着板儿跪下,一顿猛拜,嘴里喊着:“姑奶奶吉祥!”凤姐儿笑得跟花儿似的,说:“哎呀,快起来快起来,我这年纪轻轻的,辈分也搞不清楚,不敢乱叫。”周瑞家的在一旁介绍:“这位就是我之前说的刘姥姥。”
凤姐儿亲切地招呼刘姥姥上炕坐,刘姥姥心里那个激动啊,赶紧哄着板儿出来见礼,结果板儿这小子害羞得跟啥似的,死活不肯露面,躲在姥姥身后直往她怀里钻。
凤姐儿见状,笑得前俯后仰:“咱们这些亲戚啊,平时不走动,都生疏了。外面人还以为咱们不亲近呢。”刘姥姥连声说着客气话,凤姐儿又让人端来一堆好吃的果子给板儿,还吩咐周瑞家的去跟太太说一声。
聊了几句家常,周瑞家的回来了,一脸神秘地说:“太太正忙着呢,说有啥事直接找二一奶奶就成了。”然后又悄悄给刘姥姥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你懂的。刘姥姥心里那个乐啊,心想:“今儿个算是来对地方了,这面子,可是给足了!”
刘姥姥还没张嘴,脸就先跟猴屁股似的红了,心里头那个别扭啊,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哎呀,姑奶奶啊,我这头一回见您,本不该开口的,可我这不是走投无路了嘛。您侄儿侄媳家里揭不开锅了,天寒地冻的,只好厚着脸皮带着这小子来找您啦。”说着,还顺手给了板儿一个脑瓜崩,“你这小子,爹娘咋教你的?来这是干啥的?就知道吃果子!”凤姐儿一看这架势,心里头明镜似的,笑着打断她:“得嘞,您甭说了,我都懂。”随即吩咐周瑞家的赶紧张罗饭菜。
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客饭就摆在了东屋,周瑞家的热情地招呼刘姥姥和板儿入座。这边凤姐儿趁着空档,悄声问周瑞家的:“太太那边啥意思?”周瑞家的凑近说:“太太说了,当年他们家和咱们老太爷同朝为官,这才攀上了亲戚。以前他们来,咱们可从没让他们空着手回去。现在人家来串门了,咱们得热情点,别怠慢了。有啥事,二一奶奶您做主就成了。”凤姐儿一听,笑道:“怪不得我这脑袋瓜子里没这号亲戚呢。”
正说着,刘姥姥拉着板儿,一脸满足地走过来,嘴巴还油光锃亮的,连声道谢跟唱戏似的。凤姐儿笑眯眯地说:“姥姥的心意我领了。按理说亲戚间不该这样,但家里事儿多,太太年纪大了容易忘事。我这刚接手管家,亲戚们都还没认全呢。外面看咱们家风光,其实家里也有难念的经,说了别人还不信。今儿您既然来了,又是头一遭开口,我怎么能让您空着手回去呢?昨儿太太刚给了我二十两银子给丫头们做衣裳,您要是不嫌弃,先拿去应急吧。”
刘姥姥一听,眼睛都亮了,乐呵呵地说:“咱们都懂您的难处,但老话儿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您随便拔根毛,都够我们吃一阵子的了!”周瑞家的在一旁听得直皱眉,不停地给刘姥姥使眼色,让她收敛点。凤姐儿却笑得合不拢嘴,吩咐平儿取了银子,还外加一串钱,一股脑儿塞给了刘姥姥。刘姥姥感激涕零,千恩万谢地走了。
到了周瑞家,刘姥姥非要留块银子给孩子买果子吃,周瑞家的摆摆手,一脸嫌弃地说:“您快别这么客气了,这点银子对我来说算啥呀。”刘姥姥心里头那个暖啊,再三道谢后,乐颠颠地从后门溜走了,心里盘算着这银子能买多少好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