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7章 那个传说中的祁公公(十九)(2 / 2)快穿:主角们为什么都叫我老婆?首页

还未长开就已如此,想必日后更是要迷倒万千少女啊。

简直能在校场排前三,不是祁祺胡说八道,主要是是因为大夏皇帝长得不怎么样的原因,大部分皇子看起来面目还是稍显平凡的,几个皇子长得好,应该是从母妃那继承的。

祁琪闲在一边发呆,在一边胆子超大的分析。

九皇子是病弱的仙男下凡,七皇子是鲜衣怒马少年,五皇子是邪恶霸总?

不行,这么在背后蛐蛐人不太好,祁祺还没在祁来宝记忆里找到五皇子的人设来着,应该是个边缘人。

眼神又转了一圈,后边有几人牵着一排马来,嚯,这次是个“正义使者”,又是标准的剑眉星目,五官俊朗,一身的正气凛然,眼神很深沉。

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

青灰色短打,在检查身边几匹小马的马鞍,祁祺感觉这形容有点像那个传说中的……男主。

阿木道:“顾司宴,前镇国将军嫡长孙,镇国将军造反全家斩首,顾司宴因逝去的祖母,前朝长公主求情,被赦免死罪,进宫里当了一名马奴。”

祁祺:“……阿木哥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真的很像个剧情NPC啊。

阿木:“都是宫里众所周知的事,怕你刚进宫不久,不了解这些事犯了什么忌讳,要是有什么不知道的可以问我。”

祁祺甜甜道:“知道啦,阿木哥哥人真好,我超喜欢你的。”

阿木黝黑的国字脸上浮现了一点红,很是稳重的点了点头,继续盯着闻小公子去了。

祁祺则偷偷看向不远处的男主,奇了怪,才十二岁,怎么感觉长这么壮。

祁祺默默看看自己小胳膊小腿,思考着过几年要怎么把他的玉佩抢过来还不让他生气的把自己当场砍死……

五六米的距离,要不,去看看能不能聊两句?

“阿木哥哥,好多马啊,”祁祺看了看几个去牵着马的书童,试探道:“是皇子们一起骑得,还是每人都有自己的呢?”

阿木道:“宫中的马的大部分是贵人公用的,少部分是自己独有的,那匹白马就是咱们九殿下的踏雪,枣红那匹是七皇子的赤兔,那匹玄色马是庆阳世子的……”

阿木说的这几匹马都比较好认,养的也是最好的,一看就是好马。

祁祺问了一句:“五皇子的是哪匹?”

阿木摇摇头:“五皇子没有单独的马。”

“哦,”是了,五皇子好像有点穷,祁祺回想了一下,发现他衣服也最差,身上也没有什么饰品,束发用的半旧银冠,其他人基本都是玉冠之类的,做工和镶嵌工艺都十分精致。

“阿木哥哥,下节课骑射吗,我可以去看看殿下的马吗?”

阿木:“去吧,书童们也需要熟悉主子们的马,踏雪温驯,你提前熟悉熟悉也好,找饲马的马奴给你介绍一下踏雪的习性,还要学一下怎么检查马鞍什么的。”

他细细叮嘱:“可以跟着他们在校场边缘牵着马绕两圈,你是新手,慢一点,这里我看着。”

没想到书童还有这个业务,这不搭讪的借口立马就来了嘛!祁祺乐了:“嗯呐!”

正好去试他一试!看看男主好不好相处,要是他性格好,那……希望抢了玉佩后他不会立马弄死人。

阿木帮祁祺把裤脚又紧了紧,书童不穿宽袖的衣服,主要是为了日常做事方便。

祁祺做好准备,雄赳赳气昂昂朝着男主走去,谁知道校场边缘平整度有那么一点点差,祁祺一个没看路,被一处凸起绊了一下。

这可恶的刚出场不久的四肢!

他下意识往前蹿了两步,差点摔倒的那一瞬,一只有力的手提住了祁祺后领把他拉了起来。

祁祺松了一口气,面前的人扶正他后就立马朝后退了两步。

祁祺前几个星期也骑过马,那马养的很好,膘肥体壮,经常有人洗洗刷刷,味道还行,现在鼻尖也是马的味道,有一点酸酸的,一点臭臭的,还有干草的味道。

祁祺仰头看眼前的男主,很高,表情淡然,额间有汗。

感觉他有点严肃,下意识的一点气势被收敛了,祁祺本来想说谢谢哥哥的,话到嘴边:“谢谢你,你叫什么呀。”

顾司宴只看了眼前小胖子一眼便收回目光,嗓音已带了点少年人的沙哑:“顾司宴。”

他有点沉默寡言那味儿了。

祁祺咽了口口水,道:“我叫祁来宝,是九殿下的书童,你能带我熟悉一下殿下的马吗?”

顾司宴依旧寡言,朝边上另一个马奴道:“你来教他。”

他转身要走,祁祺拉住他的衣角:“你教可以吗?”

顾司宴眉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心中冷笑:“为什么?”

祁祺心道:因为我目标就是你啊老弟!

“因为你长得好看。”小胖子道。

“你来教我吧,行不行?我觉得你的技术最好。”

顾司宴一愣:“……”

边上刚要过来的人摸摸自己的脸,狠狠瞪了眼顾司宴,又讨好笑笑道:“小公公,我来教你可好?这小子才来马场两年,学的很一般。”

眼神在祁祺腰间的牌子和荷包上不动声色的扫过。

祁祺摇摇头拒绝道:“不,我就要他,你去忙吧。”

那人:“是真的,小公公,这人手脚不干净,又糙又笨的,怕教不好您,还是我来……”

祁祺:“不必,就要他。”

那人:“小公公……”

祁祺终于严肃道:“你听话一点,不然我就生气了,拉你下去打十大板子,知道吗?”

那人讪讪离开了。

果然,要严肃才能让人害怕!祁祺:“就你来教我,顾司宴。”

顾司宴眉眼愈发的冷。

他在马场本就举步维艰,是个人都来针对,努力活着已是不易,这小太监今日这般言语,小人难缠,回去少不得把事情算在自己身上。

少年人眼底闪过一丝隐忍暗芒。

再抬起头来,神色已恢复一派淡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