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设在丹恒的房间,居然拒绝了萱菱的超级豪华大客房,她表示不能理解。
萱菱和丹恒去她的超级豪华大客房取她收藏的名家雕刻制作的帝垣琼玉牌。
三月七和开拓者两人面对面坐着,想起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再结合他们原本打算拆散景元和萱菱的打算,两人二脸地深沉。
“我承认,我们在磕他们和拆散他们之间摇摆不定,确实不对。但退一万步来说,萱菱难道就没错吗?”三月七的思维很跳跃,直接反客为主,将错推到萱菱身上。
一方面,为了避免未来难解的局面,他们也知道最好不要让这两人走到一起。
但另一方面,景元将军对萱菱情深似海,萱菱也对景元将军还算特别,如果这两人之间没有一个好的结局,那实在是让人难过。
“不过我们的行为根本不能直接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发展吧?所以,我们没错。”开拓者义正辞严地抬眸。
“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哎。”三月七很快便被她说服了。
“对啊,凭什么不能磕?我还磕我和萱菱呢。萱菱,你个人妻!”开拓者邪魅一笑,要不是她是个御姐气质的美女,三月七一定会说她油腻。
“呃,炸裂。而且你是不是搞反了啊,萱菱是超级大狂攻好吗?”三月七嫌弃道。
显然两人是对家。
开拓者拍桌而起,“你难道不懂将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的那种感觉吗?看她破碎脆弱又无助的眼神……萱菱,我要嬷你一辈子!”
她一副揭竿而起地架势,三月七不敢跟她硬干,只得默默吐槽,“……倒反天罡。”
“阿嚏!阿嚏!阿嚏!”
拿到琼玉牌回丹恒房间的走廊中,萱菱突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没事吧?是感冒了?”丹恒皱眉关切地问道。
按道理来说,萱菱应该是不会感冒的吧?
“没事没事。”萱菱示意丹恒冷静,又思考了一下,遂道:“估计是又被人给骂了,而且骂得很脏……”
“呃……你知道是谁吗?”丹恒似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看来她是经常被骂才会这么有经验。
“怎么,你要帮我揍他吗?太多了,我也不知道是谁。”萱菱不以为然。
骂她倒是无所谓,最好别当着她的面,其实当着面也可以,反正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而已。
只要不动手,在她面前就有回头路。
到丹恒房间门口,门还虚掩着,萱菱也就没有敲门,推开门见开拓者和三月七均面色一愣,有些僵硬地沉默下来。
萱菱觉得不对劲,随口一问,“是你们两个骂我?”
两人立刻嘿嘿笑起来,但更显心虚。
“怎么会呢?那怎么能算骂?”
“果然和你们有关。丹恒,做掉她们!”萱菱一脸的铁面无私。
丹恒怔了一秒,走上前去,问道:“所以你们两个到底聊了什么?”
两人神同步地摆手道,“丹恒,你这个圈外人是不懂的。”
丹恒微微睁大双眼,思忖后说:“所以你们混的什么圈?”
丹恒老师总是书不离手,各个领域皆有涉猎,但也真不是她们的圈内人。
开拓者一把将萱菱拉过来坐在桌前,“不说了,来来来,咱们开始打牌。”
萱菱的牌运一向很一般,准确来说什么运气都不好,所以只能靠技巧赢牌。
但今天却连连碰壁,而一旁的开拓者像开挂一样连胡了几把。
萱菱觉得匪夷所思,便将探究的目光投向开拓者,这人竟朝她别有深意地暧昧一笑。
“……”
一直打到下午日落时,除了开拓者,其余几人的脸上竟都贴满了纸条。
“开拓者,你是不是出老千。”萱菱十分怀疑。
“不可能,我完全没有。你们技不如人罢了。”开拓者笑得十分得意。
“嘿嘿,萱菱,接下来就是最终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