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性成熟婀娜的曲线,陈友大饱眼福,却还不忘假惺惺的关心道:“遇到什么事了。”
语气不带有意思疑问,只是作为陈述。
屋里很暖和,吕玲将外披脱下搭在腿上,遮挡住了陈友的视线,紧皱眉头说道:“那几个家伙又欺负人了。”
“明明都是些一般大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大性格差距,打又打不得,说又说不得,都是些常安城达官贵人的子嗣。”
陈友抿了口茶水,看着她腰间总是别着的一把短剑,低垂着眼帘似乎在想事情。
“喂,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你想让我怎么做?”陈友放下茶杯,看向吕玲。
“什么叫想你怎么做,说的好像你可以解决似的。”吕玲把头扭到另一边。
很可爱,可惜,傲娇和激将法对懒鬼是没用的。
见陈友半天没说话,吕玲忍不住扭头看过来,结果刚好撞进带笑的眸子里。
顿时,吕玲耳根发烫,脖子以上都变成粉红色,她的小心思完全被拿捏了。
“今天散学时,我去看看。”陈友应允道。
傍晚,吕玲都没再和陈友说过一句话,直到陈友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才提醒道:“别太冲动,实在解决不了我再想办法。”
“我知道。”
根据吕玲说的位置,他来到了刚刚散学的教室里。
因为他的课面向所有人,因此大家都认得他,陈友状似无意的点了几个人留下。
和几个孩子们说完话后让他们离开,最后留下了四个年纪稍微大一些,和一个看起来就弱弱的学生。
陈友一句话没说,只是静静的盯着几人看。
欺凌弱小这种事情,不管到了哪里都会存在,陈友早就放弃根除这种东西,作为曾经在学校被霸凌过的过来人。
陈友知道,霸凌成立这种事是双方的,只是霸凌者永远是错误的那一方。
而被霸凌者的自卑也挺招人恨的,但是又没办法,环境使然,懦弱的人会不由自主的示弱,这时候如果遇到了坏家伙,只会被欺负的很惨很惨。
陈友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三个家境优越,和一个穷小子的桥段,不过这小子的眼神有点抵抗意味,不是一味的软弱。
“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单独把你们留下。”
“先生,我们错了。”带头的那个家伙率先说道。
陈友瞥了他一眼,看到了他眼里的不和善。
“你错哪了?”
“我不该有一个首富父亲,让我不能以普通人的身份和同学们相处,嘻嘻。”这家伙说到一半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其他三人也都跟着捧腹大笑。
陈友眼神不带一丝感情的看着他们,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可以离开了,走之前去寺庙里反省一炷香。”
“先生再见,我明日会给你带好东西的,先生。”四个坏透了的家伙打闹着就离开了。
被留下的那个学生眼神带着一丝倔强,似乎没想到陈友会就这样妥协,可接下来陈友的话却彻底打破了他的三观。
“我记得你叫小阳?姓什么?”
“我没有父亲。”小阳说道。
原来如此,有反抗精神,却因为家庭原因无法出手吗,兴许是怕连累了母亲。
“诺,这个给你,麻袋会用吧?棒子会甩吧?”陈友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两样东西,“随便挑一个你最讨厌的跟着,别露馅,只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
小阳目瞪口呆的看着陈友这个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给他们讲故事的先生。
“放心,明日我给你做不在场证明,你在这多留一会,顺便背几个单词。”
眼下这种情况,让那几个坏种做出改变已经不可能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小阳勇敢迈出第一步。
没有背景?简单,我当他的背景就是了。
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单纯是被几个坏种的嘴脸气到,并且他刚好有那个资本教训他们罢了。
那几个坏种居然敢看不起他,真以为他跟着徐清源奔走的几个年头是白瞎的?
他陈友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杀人见血的事,他可没少跟着干。
没过多久,小阳看了看天色,和陈友道了别,就离开了。
走到窗边,陈友看着逐渐跑远的学生,心中思绪转动。
“是了,没有摄像头的世界,真是可以为所欲为啊。”陈友心中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