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功名蜷在躺椅微眯着眼,这里的派对对他来说尺度大了些,这时候看见弗兰端着酒杯懵懵地样子,感觉十分搞笑,“弗兰阁下不去加入他们吗?”
弗兰·徒利不屑地摇摇头:“那种东西,早就玩腻了,做多了之后就像是抱着一头猪在草地上打滚,相信我,你不会喜欢那种感觉的。”
李功名哈哈大笑,他相信这是只有弗兰这种人才能开的出口的玩笑。
两个人走到河边,远离的晚会的喧嚣,弗兰·徒利喝光杯子里的酒,将空杯扔进河里,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李功名没有喝酒,靠在栏杆上,却被河风吹出几分醉意,“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弗兰的眼睛有些红,在夜光下闪烁着凶光:“你?一个平民,一个外地人,一个想跟我争夺莱安娜的男人,可是为什么,明明你的身份和地位与她完全不能匹配,为什么伊莎贝拉和托伦总督都如此看好你?”
李功名冷笑一声,不答反问:“你觉得伊莎贝拉和托伦总督是愚蠢的人吗?”
弗兰一愣,又是一怒:“什么?”
李功名重复道:“你觉得他们两个很傻吗?”
“当然不会。”
“那你觉得他们是容易被人欺骗的人吗?”
弗兰觉得李功名在转移话题:“这他妈的跟你是什么人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李功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徒留一个潇洒的背影消失在月光之下。
弗兰目瞪口呆,一瞬之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伊莎贝拉今晚与李功名有约,他可不想做一个失约的渣男,“月下漫步这种事,果然还是要跟伊莎贝拉这样的女人一起做才行呐。”
至于莱安娜嘛,小孩子才做选择,而他选择全部都要!大不了以后把她们两位都娶了。
第二天,李功名从伊莎贝拉的怀抱中起身,腰腹仍然有轻微的酸痛感,他穿好衣服,随手在桌上拿点水果裹腹,随后直奔马厩。
延斯河畔的清晨有些薄雾,是空气最好的时候,沿河骑马或是划船都是不错的,他打算去溜几圈。
刚刚走出总督府的门,一个仆人就喊住了他:“是住在3134的李功名大人吗?”
李功名回头:“是我,怎么了?”
白衣白帽的仆人抚胸致意,双手递出一封信:“这是我家主人给您的信。”
“你家主人是谁?”
“弗兰·徒利。”
李功名好奇地打开信件,微微吃了一惊,他本以为这是对方要跟他公开宣战的节奏,没想到弗兰居然邀请他去徒利家做客,“莫非昨晚他的脑子真的开窍了?”
他收起信件:“告诉你家主人,我一定到。”
李功名几乎可以确定,就凭弗兰·徒利的觉悟,总督之位的继承将变得更加扑朔迷离。